言说,却?又如此珍贵。
陈可?可?偷偷抹了下眼角,用胳膊肘戳她,“还好你?昨天?给我们发信息了。”
梁舒音揉了揉她后脑勺,“说好了不瞒你?的,这次我做到了吧?”
“还算你?识相。”陈可?可?破涕为笑。
习惯了独自前行的人,尝到被人掏心掏肺对待的滋味,身体中那些尖锐的部分都变得柔软了。
然而,梁舒音还是?没告诉她们,这件事其实还没完,接下来还有一场仗要打。
当然,她相信法律的公正,也相信陆祁溟。
她用勺子叉了口?蛋糕,送进?嘴里时,想起什么,从兜里摸出那把备用钥匙,扔给陈可?可?。
“钥匙,收好了。”
陈可?可?一愣,心虚地觑她一眼。
“那个,我昨天?把钥匙给陆祁溟,你?没生气吧?”
她当然想亲自留下来照顾梁舒音,但陆祁溟那张脸实在吓人。
其实他对自己挺客气的,但不知?为何?,陈可?可?昨天?怕他,怕得要命。
也许是?听?见他说,要替梁舒音做那沾血的事。
也许是?因为她从没遇见过这样一个疯子,为了喜欢的人,竟然可?以不计后果地替她背锅,扛下一切,连大?好前途都可?以交代出去。
与其说,她是?顺从地把钥匙扔给了他,不如说是?放心地把闺蜜交给了他。
闻言,梁舒音不紧不慢地挖了口?蛋糕送进?嘴里,故作冷面地睨着她。
“气。”
“啊?”
陈可?可?八字眉一压,正要检讨,却?见对面的人唇角微扬,狡黠一笑。
“等下…”
聪明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