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汉字,看半天也没看明白,急得抓耳挠腮的。
最后没忍住还是问了孟霁,“大王,这写的什么?”
“罗尚这信,是写给梁州刺史,叫他带兵来救命的。”孟霁道。
马海阿图有些莫名其妙,这益州刺史找梁州刺史救命,又不干他们的事,大王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他看了看刚凑过来的阿哈嗼,正要悄咪咪退后两步,跟对方咬耳朵,就见孟霁随手把信塞给了站在她身边的沈介,一把将地上那条死鱼拎了起来。
“罗尚当不止向一个人求救,他这信,还送与了谁?”
“还……还送与了南夷校尉李毅。”那俘虏倒是老实交代。
“罗尚眼下这个情况,的确是独木难支,四处搬救兵,也是情理之中的。”沈介看完信帛,随手便把那信帛折了起来,塞回了丝袋。
孟霁的脸色更黑了,“罗尚祸害了益州还不够,还要把战火烧到南中!”
“这怎么会烧到南中的?”马海阿图挠了挠他的絈头,“就算李校尉肯出兵相助,那他也是带兵往成都来打李特,如何会影响到咱们那里?”
“你忘了南夷校尉是做什么的了吗?”孟霁的声音里压着怒火。
“南夷校尉……”马海阿图完全没能领会他家大王的意思,再看一眼孟霁那脸色铁青的模样,这个彪悍的汉子竟像是答不出题目的学童,胆怯地垂下了目光,“……不……不就是校尉吗?”
沈介轻轻把丝袋系上,温和地解释道:
“太康三年,先帝立南夷、西夷校尉以护西南诸郡,其目的是为了震慑当地土人。州郡无兵,西夷校尉那一支兵力也被赵廞全灭,若是南夷校尉带兵离开南中……”
他叹了一口气,也有些发愁,“……南中的情况比成都复杂多了,真到了那时,南中一定有人会蠢蠢欲动。”
“我知道那些夷首、豪族,”孟霁的唇角露出一丝嘲讽,“他们从来没有服膺过司马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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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统治,各家都各怀心思,一旦没有了南夷校尉的那支军队镇守,南中必乱。届时,今日的成都就是明日的南中。”
她霍然转身,看向身后的成都城,眸光中的怒火有如实质,“罗尚无能贪残,祸害了益州还不够,竟是要把所有人都拖下水吗!”
马海阿图一听,也有些急了,“那……那那那要不咱们快点赶回去,跟李校尉说,不要出兵?或者我骑马去追那个信使!把那封信拦下来!”
孟霁摇了摇头,“扬汤止沸而已,就算你拦下了这封信,难道罗尚没等到救兵,就不会再派人送信吗?”
沈介也跟着摇了摇头,“其实,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李毅如何决定。就算他当真以南中为重,任由罗尚被李特耗死。之后李特全据益州,若是挥兵南下,又当如何?”
“益州与南中唇齿相依,益州若陷于李特之手,南中危矣。”孟霁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