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山匪都是如此,更何况是普通的百姓,只怕两鞭子抽下去,就老老实实的招了。
“福宝,不可,若真要用刑,按照律法,不光要对这母子俩用,还得在那妇人身上用,只是你不知,哎,那妇人的模样,当真是
那日见到她,我发现她已经瘦如枯柴,浑身伤痕累累,若再用刑罚,只怕活不到第二天,可若不对她用刑,只对母子俩用,定会传出屈打成招的谣言来”
孟不咎慢悠悠的给江福宝解释着。
他杯里已空,江福宝干脆又给他倒了一杯凉茶,一边说,一边抿着凉茶,孟不咎的额头不再渗出细汗。
“原来如此,看来官也不好当啊,唔,不咎哥哥,不如这样,既然没有人证,那我们创造人证不就行了?”
江福宝脑筋一动,突然有了主意。
只见她拔高了声音,却又猛地降低嗓门,小声说道。
“哦?福宝你且仔细说来。”孟不咎眼睛一亮,他的身体朝着江福宝的方向,倾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