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起新的追击，但令他感到更为恼火的是，那个诺斯特拉莫人只是一边躲避着，一边笑着回应了这些过于直白的侮辱。

但事实比他想象的还要糟：在他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谋杀犯，是一个自暴自弃的低劣疯子、精神病人。

【这是当然的，鲁斯，我比你更清楚深入亚空间的危害，我甚至连这二十四个音节，都不打算毫无保留的发布出去：不过我也有一个疑问，你允许我教授这些基础的知识，就不怕有人以此为起点，推演出更高深的符文么？】

它并不是严丝合缝的工业化产物，而是肉眼可见的，由无数的萨满、树皮、象形文字与口口相传的习俗所堆积起来的古老遗产：数以万计的扉页被勉强的圈在了书脊的一侧，材质各异、错综复杂，从带有一丝异味的羊皮纸、到干涸弯裂的树皮、再到硬的如同石头一样的不明物体，应有尽有。

那是再明显不过的诺斯特拉莫口音。

“这也是我来找你的私心：我的子嗣当然可以选择安全

【也许我们两人之间，应该留个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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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狼王用一声锐利的尖笑回应了摩根的低沉宣言。

“静坐战争。”

当她抬手推门的时候，摩根向着黎曼鲁斯发问，这让芬里斯人认真的思考了一个瞬间。

“而你是这方面造诣最深，也让我最放心的一个，所以我把这些知识给了你，希望你能在此基础上拓展出更多的知识：作为回报，你不能对外散播符文的奥妙，而且那些拓展出来的知识，你也必须详尽地与太空野狼军团分享。”

【好吧，黎曼鲁斯，看起来我们的交易有了圆满的结果：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地方么？】

她小心翼翼地捏着这些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碎的扉页，挑选了其中的几段，无声的默读了一下：大概五秒之后，她便隐约知晓了这本合订的书籍在讲述着什么。

“你穿上了盔甲，而我则是选择把它们脱了下来，继续作为午夜幽魂而活着：一个被不可挽回的潮流所改变了的午夜幽魂。”

以及。

“谁说不是呢。”

“所以，我们得到了各自选择的奖励。”

“实用主义者在哪都受欢迎：哪怕是在芬里斯。”

“……”

【不过我记得，太空野狼军团在灵能方面……一向保守？】

“总不能是向了宰了对方吧。”

【……】

【所以，你把这些芬里斯最宝贵的知识交给我，是想与我分享其中的财富么？还是说你在心中已经有了一定的计划？】

【……从哪？】

要是让他知道，这趟远征的

其实这段时间我本来打算三五天搞定的，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越写越多。

总之，间贴的意见我一直在有认真看，大家也要多多留言，而且剧情有些慢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本质上来说，冉丹其实已经没什么挑战性了，比起之后要解决的老十一，冉丹已经沦为关中boss了（悲），而我们的老十一海德里希么……

芬里斯人冲着他的血亲眨了眨眼睛，说不出的狡诈。

大门被撞开的声音。

e，评论区说最近的剧情有一些拖沓了，的确如此，所以我决定从下一张开始推进主线了。

但眼下之际，黎曼鲁斯也知道自己没时间想那么多：在犹豫的看了一眼酒神之矛后，芬里斯人最终把它丢在了一边，撸了撸他根本不存在的袖子。

“放宽心，摩根，虽然芬里斯的符文在你看来有些老掉牙了，但是其中还是蕴含着不少门路的：除非是真正的芬里斯人，又或者是像你这样的人物，其他的灵能者想要钻透符文的奥妙，难比登天。”

黎曼鲁斯摊了摊手。

她指向了其中一个。

【你觉得会是什么场景？】

而事实似乎也的确如此。

但他并没有松开双手。

“在此之前，其实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苦于找不到对应的合作对象：察合台实在是太飘逸，和我也不熟，圣吉列斯虽然比较支持智库制度，但他本身对于灵能的了解，其实也就那样，可能还赶不上我，至于我们的马格努斯……”

看起来，他对兄弟们的认知还不够深刻。

两名基因原体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轻笑了一声。

“我记得你刚刚说过：言简意赅一点？”

要知道，他上一次吃饭还是在芬里斯上分食了一只雪鹿，在之后的时间里，他也不过是在赶路途中喝了几十桶密酒而已，现在的胃囊连半饱都算不上。

他似乎在惋惜。

【你的意思是说，在这么多年的运用与经验中，你的符文牧师们已经总结出了那些足够安全，学习难度也足够低的音节？】

“而我则得到了……自由。”

“可……”

她选择相信血亲的话语。

两个不让人省心的玩意。

【言简意赅一点，鲁斯。】

她在心中唾弃了自己一秒，并且很不妙的发现，她和黎曼鲁斯已经在这个话题上消耗四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