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人吗?” 就在卫燃准备回应菲尔的时候,斯皮尔也好奇的问道。紧跟着,完成翻译工作的尤里安也下意识的问道,“她的家族竟然允女人做生意?” “她不是犹太人,是个混血姑娘。” 卫燃摊摊手,从法语换成了德语继续说道,“她只是个普通人,不是什么贵族,也就没有什么家族的限制。” 最后,他又换上英语说道,“她确实是个特别的姑娘。” “我的妻子也是个平民” 尤里安叹了口气最先用德语说道,“她虽然不是犹太人,但是我们的婚事遭到了我的所有家人的反对,那些迂腐守旧的原始人希望我和一个所谓的贵族家庭联姻,真是可笑1 “你的女朋友一定是个非常成功的商人吧?”斯皮尔紧随其后的用法语问道。 “她是做什么生意的?”菲尔也用英语问出了他好奇的问题。 当卫燃一次次的连续切换三门语言回答完了这三个已婚或者即将结婚的男人好奇的问题的时候,他也不出意外的被他们从牌桌上淘汰出局。 “帮我给海蒂带一瓶可乐吧”斯皮尔眉开眼笑的说道。 “你们是嫉妒我的女朋友如此优秀” 卫燃没好气的用三人都听不懂的汉语嘀咕了一句,额外拎起一瓶可乐用瓶起子掀开盖子,随后攀着梯子爬上了甲板。 将可乐递给了海蒂,卫燃却并没有急着离开,反而又一次将话题引到了凡妮莎的身上,并且问起了当时的细节。 “所以当时凡妮莎是在你的身后的?”卫燃和对方碰了碰可乐瓶问道。 “对” 海蒂点点头,“我们之间的绳子差不多有三米长,维克多先生,她真的能像你说的那样活下来吗?” “斯皮尔先生呢?” 卫燃没有回答海蒂的问题,反而继续问道,“斯皮尔在你们两人的中间?” “当然不是”海蒂摇摇头,“他在我前面,我们之间的绳子同样大概只有三米长。” “我很好奇一件事情”卫燃故作疑惑的说道,同时暗暗琢磨着,难道真的不是斯皮尔割断的绳子? “什么事情?”海蒂追问着卖关子的卫燃。 “你怎么会对绳子的长度记得这么清楚?” “其实我是个裁缝,即便是团在一起的绳子,我只要扫一眼就能知道相对准确的长度。” 海蒂抬手指了指栏杆上缠着的一截绳子说道,“比如那一截绳子,它的长度在展开之后大概有120厘米左右。” 闻言,卫燃走过去解下那根曾经用来绑尸体的伞绳,用鞋子踩着一头比了比,果不其然,这条绳子的长度还真就在一米二上下,按照他的估测,这上下浮动恐怕不超过十厘米。 “你的妹妹凡妮莎会活下来的” 卫燃将手里的绳子重新系在栏杆上说道,“按照你刚刚说的,斯皮尔一直在拉着你往河底下潜,而且你当时几乎已经触及了河堤的淤泥,这么深的深度,你的妹妹肯定会活下来的。” 闻言,海蒂长长的吁了口气,同时也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恰在此时,瞭望塔的舱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菲尔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郁闷的说道,“我又输了,尤里安的牌.” “坏了1 卫燃在看到菲尔出来的时候便意识到了不妙,菲尔出来了,岂不是说只有尤里安和斯皮尔两个人. “嘭1 几乎就在他一颗心即将沉入谷底的时候,菲尔身后的浮标里也传来了一声沉闷的枪响!是信号枪! “砰1紧随其后一声相对清澈的枪响也从浮标里传了出来! 甲板上的三人呆滞了片刻,离得最近的菲尔丢掉手里的可乐瓶子,第一个顺着梯子滑了下去。 紧随其后,海蒂也一把推开准备下去的卫燃,第二个爬了下去。 等卫燃也抓着挂在胸前的相机跟着爬下来的时候,这浮标内部已经弥漫了浓厚的烟雾,隔着一张牌桌,菲尔正用一把医疗剪刀,从手里依旧握着一支P38手枪的尤里安血淋淋的腹部,揪出一个冒着红光、浓烟以及炙热温度的信号弹。 而在牌桌的另一边,斯皮尔也捂着被血染红的胸口,艰难的从怀里掏出一本被血染红的《俺的奋斗》,艰难的递给了海蒂,“海蒂,活.活下,我我一定.能把你.送到英国,我我发誓。” “斯皮尔!斯皮尔1 海蒂努力的喊着,但嘴里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接着,她求助般的看向刚刚收起相机的卫燃,语无伦次的痛哭道,“维克多,维克多先生,帮帮我,帮帮我!快救救他1 “维克多!快帮我把那颗该死的信号弹处理掉!不然我们都会被呛死的1 菲尔在同一时间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左右看了看,卫燃抓起一个德军水罐晃了晃,在听到里面有水的声音之后,立刻掀开盖子送过去,等菲尔将用剪刀捏着的信号弹塞进去之后立刻扣紧了盖子。 将这罐子丢进一个铁皮桶里,卫燃这才跑到斯皮尔的身旁。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斯皮尔的整张脸已经涨红,嘴角处溢出的血,也夹杂着大量的气泡。 “方法”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