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景少爷的安危是我的本职工作,您不觉得吗?”
这句话,一半是辩解,另一半是坦诚。
“所有的摄像头,所有的监控设备,都是为了确保您——”
“平安无事。”
他的声音低低的,轻轻的。
“景少爷,如果哪天晚上,我的摄像头真的拍到了危险的画面……”
“您希望那时候来不及,还是希望我能提前一步?”
景言看着他,眼里依旧一片静谧,没有多余的情绪。
但手指却轻轻地在手机屏幕上滑了一下,输入了一段短短的文字。
屏幕上的文字一闪而过。
“以后不准对着床。”
ai语音立刻转化成了冷冷的男声,毫不拖泥带水地将这段话念了出来。
谷十抬头,嘴角扬起了一点弧度:“好。”
胸膛中,被反复拉扯的不明欲望抵达了巅峰:“所以呢?景少爷要和我谈什么合作?”
景言笑了,他将早就准备好的文本点开:“第一,半个月后给我制造外来危险,随后你会因为救助不力,被我强制要求辞退;”
“第二,被辞退后,你需要用假身份接近疗养院,想办法调查我母亲去世的具体情况,能拿到她生前用过的东西最好。”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不要把这些事告诉任何人。”
“只忠于我。”
谷十抬眸盯着最后一行字,眼眸深邃:“我要做这么多事情,不知道景少爷的诚意如何呢?”
景言敲了敲手机屏幕:“看你完成的效果。”
谷十的目光慢慢垂下,带着某种若有所思的意味。
沉默了片刻,他忽然抬手,将掌心按在了景言的大腿上。
掌心炽热,景言的眉头一皱,目光低垂。
“谷十。”
他气音平静。
谷十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收紧了指尖的力度,像是要确认什么。
他抬起眼,目光直直地盯着景言的脸,语气温柔到近乎顺从。
“景少爷,您知道的,我这人一向忠心。”
“而我,向来都只忠于一个人。”
这句话若是别的保镖说出来,可能会让人觉得踏实,觉得可靠。
可从谷十嘴里说出来,却像是某种宣誓,像一头野兽在领地上做下了独属于它的标记。
景言动了动腿,想要站起身,却发现大腿被按住,难以动弹。
“松手。”
气音不再平静,带着命令的味道。
谷十却没有立刻松开手。
他的拇指缓缓摩挲着景言的裤缝,动作缓慢且细腻,像是在抚摸某件他喜欢的珍贵瓷器。
景言的目光沉了下来,那一瞬间,刀锋闪过一抹冷光,干净利落地抵住了谷十的喉咙。
“停。”
冷冷的一个字,气音沙哑,却比任何语言都要锋利。
匕首的锋刃冰冷且带着凉意,轻轻贴在谷十的皮肤上,带来一阵寒意。
谷十的眼睛轻轻眯了起来。
他没有后退,也没有挣扎。
“景少爷,您知道的,我确实忠心于你。”
“但你也知道——”
“忠心于你的人,也会想要拥有你。”
这句话一出口,空气一瞬间就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