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制。
“请把手重新包扎了再走。”
周望岫站在原地,客气道:“我回去再弄,谢谢谢董提醒。”
“让那个小女孩给你弄?在你的房间还是她的房间?”
谢须弥问,不带什么情绪。
周望岫:“不是,我自己来,再怎么样,我也是医生。”
谢须弥安静了,松开手。
周望岫拉下门把,即将拉开门,因为疲惫而略长长呼吸一下。
门缝打开,正要出去。
砰!
门被重新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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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门板,苍白的左手被拉拽往上,掌心贴着漆黑的纹路,避开了碰到伤口的可能性,但腰肢被身后绕来的手牢牢握住,五指并拢,囚住了腰腹。
脖子湿润触感,不可耐地偏下颈项,青丝摇曳摩挲,像是羸弱而喘息的鱼。
没有照面,只有晦暗地,没有眼神对望地、背离地.....
困在那里。
难以呼吸。
雪白上落下印记。
细细的素绿带子不自觉滑落,正好承接在抚握她肩下部位的她人手腕上。
搭着昂贵的腕表。
此前被周望岫搭在鞋柜上的手机响起。
上面的号码.....
谢思邈。
手指在那一刻没忍住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一切都停住了。
只剩下了竭力平复的喘息。
周望岫感觉到了这人勾住裙子细带拉到肩头的动作,人也退开了。
“冒犯了,周医生。”
“忘记你有男友了。”
谈不上羞辱,只是一种木然跟提醒。
谢须弥啊,她可是谢须弥。
她也会干这种不堪的事?
她也配让她枉顾道德跟戒律堕落吗?
区区一个周望岫?
她肯定后悔了。
周望岫拢了下有些发疼但带着凉意的上身,也木然盯着漆黑的门板。
她想着这人刚刚的行为,内心不知道怎么想的,但几乎是一面倒的.....
臣服于自己的内心。
屈服对这个人的了解——假如谢须弥还要周望岫,那为什么不?
没变过,她一直自私。
所以她垂下眼,压着沙哑道:“分了。”
“不算冒犯。”
“本来就是穿给你脱的。”
“就跟当年骗你来这里一样。”
“我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