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班衙役押了赵大与叶染展昭等人下去,又宽慰了苦主王宛一番,。
这才亲自下了监牢,去瞧了其中的展昭和叶染。
周围衙役已经得了叮嘱,各自退至左右,不一会儿取了干净被褥并一应过夜的物事送来。
叶染青年却一直紧锁眉头。
包拯以为是怪他没有当堂立断的缘故,便解释:“今夜时间太晚,思绪纷乱,不宜连夜审案。却是要委屈二位。”
见叶染仍旧眉头紧皱,便又宽慰两句:
“我知你二人确为义士,必不会做此事。然而那赵大一番攀咬,却也麻烦。”
“不若今晚好好休息,也可将你二人近日下榻旅店驿站并一应能够证实的人员仔细想了,到时且看明日堂上怎得堵那赵大的嘴去。”
然而包大人越是宽慰,叶染就越是犯愁。
如今他刚到此世,又还没来得及与鹤归阁众人汇合,身份自然经不起细查。
再者他又不像展昭,昨日起码还有下榻之所作证,他昨天晚上可还正晕在凶犯的马背上、染着血上的公堂。
嘶…这么一看,的确可疑极了。
也难怪那王宛夫人一直盯着他不放。
换做他,指不定都要怀疑自己是想独吞赃银、当夜与赵大起了冲突才昏迷逃出来的了!
什么?乌盆伸冤?
这神鬼之事可信、却不可为证。
总不能当堂让那刘世昌一抖乌盆,跳出来说“不是他杀的”吧?
刘世昌:……
而且,
最让叶染困扰的还不只这一桩事。
他直觉那赵大所拜的财神像肯定有些什么问题,不说那令人眼晕的神目,就是那祭拜方式也真真诡异至极。
但此时他左思右想却偏又和这个案子没什么关系!
叶染百思不得其解,心头总隐隐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