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月有多少人想要杀我？”

司渊将头向下挪了挪，在少女的脖颈处印下一个吻，随后用牙齿轻轻衔住那层软皮，反复吮吸，不消片刻，一枚鲜红的吻痕出现在沈明玉的白皙的皮肤上。

他抬起头，却将双眸藏在头发的阴影之下，没有让沈明玉看见，淡淡地重复了一遍：“有人想杀你？”声音中的危险不容小觑。

沈明玉觉着舌根有些发麻：“是啊……这一个月的事，实在太多了，你要听吗？”

说完，她就想要伸手拨开司渊垂下的发帘，想要看到司渊的脸。

但男人并不想如她所愿，而是伸出右手直接照在了沈明玉的双眼上，黑暗骤然来袭，她反而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司渊俯下身子。

“不可以看我的眼睛，”男人的声音隐忍而克制，“我现在与新的权能融合不稳，暂且无法很好地控制真身，一旦你看到的话，会立刻……”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说道：“进入臣服期。”

沈明玉放下了想要掰开他手的眼睛，犹豫着想要说些什么，就听见男人趴在她耳边继续说道：

“看不见，也很好。沈明玉，专心感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