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把她的耳垂稍稍的往外轻扯,露出那耳洞的痕迹。
苏栀的耳朵长得小巧玲珑,连耳洞也小,怪不得她之前怎么都没能把耳坠挂在上面。
“越,越春寒……”
到了这种程度,苏栀还在挣扎,抬起雾气朦胧的一双眼看着越春寒,磕磕巴巴道:“我,我真的自己可以,你不要乱动……”
她的耳朵真的很敏感,只是人手摸上去她就已经几乎要哭出来了,难以想象如果更加过分一点她会是什么感觉。
越春寒浑身一紧,抚摸着苏栀耳垂的一只手下意识稍微用力了些,苏栀瞬间浑身一颤,带着水意的狐狸眼有些控诉般委屈的看着他。
越春寒被她的眼看着,动作瞬间放柔,声音也沙哑着:“弄疼你了,是我不好,我轻点。”
寂静的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明明是宽阔的农村土炕,可越春寒一步步的逼近硬是把苏栀逼到了墙角,他们两个人靠的很近。
外面是秋日冷风呼啸吹过的声音,打在玻璃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越甜甜早就被冻着了,颠颠的跑到东屋去玩了,没过来打扰他们。
西屋内炕上,因为他们两个人靠的太近,不知是谁的扑通扑通的剧烈心脏跳动声音在耳畔响起,让人完全无法忽视。
苏栀感受着耳垂上被人碰t触的微凉触感,痒的让她忍不住紧咬唇瓣,当初破皮的那块伤痕被她咬到,她都浑然不觉,注意力全在她自己的耳朵上。
越春寒俯下身,离她很近,狭长的眉眼睫毛很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