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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耳朵敏感,被女服务师一摸耳朵就浑身发颤发抖,几乎是红了整张脸晕晕乎乎出的店门,回去后再也没有尝试过戴耳坠,耳洞也几乎长死。

朋友不止一次劝说让她往耳洞里放银钉养养耳洞,避免让刚打好的耳洞长上,但苏栀在家尝试了很多次都没办法把银钉放进耳洞。

耳垂刚刚被打上耳洞,上面还有点出血发肿,需要养几天才能好,苏栀的耳朵又特别敏感,还有些疼,她尝试几次没戴进去也就不遭这份罪了,倒是很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头脑一热去打耳洞。

在这种情况下她自然能自己戴耳钉就肯定不会让越春寒帮忙。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没什么戴耳钉的经验,又一直被越春寒的灼热视线紧盯着她有些紧张,苏栀竟然对着镜子一连试了几下都没能戴进去。

珍珠耳坠的链子上有圆形的卡扣,她因为紧张而手指发颤,指尖微抖,苏栀试了几下都没能戴上,耳垂小小的耳洞倒是被她蹭的晕红一片。

越春寒在一旁看着,忽的声音沙哑道:“还是我来帮你戴吧。”

他的声音让苏栀很惊慌,她连忙拒绝:“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因为过度紧张,苏栀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耳根子通红一片,唇也被她轻轻咬着,眼里全是水痕,睫毛颤抖的厉害,手也轻颤。

只是珍珠耳坠被她捏在手里,卡扣被她轻轻扳开,在凑到耳洞的时候要么就是突然手滑松开,要么就是怼错地方戴不进去,旁边在一旁越春寒虎视眈眈,苏栀急的脸都红了却又怎么都戴不上,她明显能够感受到越春寒的视线,一直灼灼地盯着她。

果不其然,下一刻越春寒声音微哑开口:“我来吧。”

苏栀的手抖了下,下一刻整张脸都红的厉害,抬起雾蒙蒙的眼与越春寒对视,看到了他深邃的漆黑的双眸。

他今天看起来比以前格外可怕,但以前苏栀害怕他是怕他打自己,怕他家暴,今天则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奇怪心情。

明明她知道越春寒不能打她,但此刻心理却产生了一种比家暴更让她感到畏惧的东西。

他的那双眼,好像要把她吞进肚子吃掉一样,黑的深邃,双目灼灼,比以前更多了一份压迫感,让苏栀情不自禁地身体往后退去。

这一刻她连经期的姨妈痛都忘记了,全身红的像水煮的虾子一样,低垂着头死死咬着唇。

而越春寒则一步步朝她欺身上前,虽然脸色平静看起来很理智,但双瞳漆黑的宛如实质般盯着苏栀,宛如在看待猎物般。越春寒整张脸的冷冽气质全部化为了野性的危险,朝着苏栀一步步逼近。

他声音沙哑:“苏栀,让我来吧,我帮你戴上。”

苏栀摇头身体往后退:“我,我不戴了,我不要了,越春寒你拿走吧我不要了。”

现在不要怎么能行。

越春寒漆黑的双瞳灼灼的看着她,轻松的从她手里拿走了珍珠耳坠的盒子,大掌攥着将其打开,取出另一只珍珠耳坠攥在指尖,对着苏栀道:“苏栀,过来,我帮你戴上。”

苏栀已经被他逼到了墙角,她抬眼看着越春寒,看他宽阔的肩膀和隐约的勾勒出的结实肌肉,突兀的想到了他烧热那天的晚上。

那天他也是这样,轻轻松松就把她压制住,浑身的气势让她害怕。双目都黑的吓人,浑身散发着让她说不上来的气息,每一寸皮肤都发烫,让她无法呼吸。

苏栀想退,却又退无可退。她的身后就是墙壁,冰凉,冷硬,而面前朝她逼来的越春寒则浑身火热,连吐息都是灼热的。

她想躲却又躲不开,红着脸被越春寒堵在墙角。他微凉的手轻轻抚摸在苏栀的耳朵上,苏栀当即就浑身僵硬,眼瞳里全是水花在闪烁,说话的声音也变了:“越,越春寒……我自己可以,我自己来就行……”

“很快就完事了。”越春寒低垂着眼睫,掩盖住眼瞳里波涛汹涌的情绪,抿唇轻声道。

他的手顺着苏栀的耳朵上面一路下滑,痒的让苏栀不停地歪着脖子躲避,但她怎么也躲不开越春寒的手,最后那只大掌还是逐渐落到了苏栀的耳垂上。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苏栀通红的要滴血般的耳垂上时,苏栀浑身都在颤抖,连眼瞳都在不停地轻颤,接着瞳孔湿润,整张脸也瞬间红的不像话。

她的全身皮肤都泛着粉色,殷红的唇微张,一双妩媚的狐狸眼像失了神一样,因为过度的刺激而陷入一片茫然之中,指尖都在颤抖。

苏栀的耳垂很热,泛着宛如红玛瑙石般的颜色,越春寒冰凉的手指触碰上去瞬间的刺激让他们双方都一震。

越春寒的眼瞳很深邃,颜色深的入魔一般黑沉,他一只手拿着那串珍珠耳坠,一只手轻轻地在苏栀耳朵上触碰。为了戴耳坠,避不可免的需要用手微微扯开耳垂,露出耳洞。

越春寒捏住苏栀耳垂的时候,感受到了她浑身写满的抗拒,以及那几乎要凝结成珠的眼眶里的水痕。

她嫣红的唇瓣被她咬着,眼眶湿润。越春寒上手抚摸她的耳垂,摸到一手细腻的宛如白瓷般的皮肤,嫩的宛如鸡蛋羹,白的宛如羊脂白玉。

他动作微顿,下一刻轻轻地揉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