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音用力推开她,“外面雪好大,我们去堆雪人?吧。”
梁舒音从没堆过雪人?,倒不?是没有机会,而是从没那个闲情逸致。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今天?心情很好,亲手做了个小人?,用黑豆点了双眼睛,围了红色围巾,戴了双绿色毛线手套,又在雪人?旁画了只矮胖的?小狗。
正拿着手机拍下自己的?大作,陆祁溟在一旁抄着手嘲笑她,“看来这些年,你画画的?手艺是一点也没长进啊。”
梁舒音瞥他一眼,也不?还?嘴,抓了两捧地上的?雪,直接上手朝他后颈里塞去。
陆祁溟被冻得“嘶”了声,也不?甘示弱,从身后抱住逃跑的?人?,将?一双冰手伸进她脖子里取暖。
梁舒音抬脚往后踹他,两人?一并摔在雪地里,跑累了,都?不?想起来了。
陆祁溟伸手将?她搂过来,她靠在他身上,两人?看着头顶晃眼的?太阳,梁舒音抬手遮住冷烈的?光线,就听身边的?人?开口。
“开心吗?”
“嗯。”她笑道:“如果能永远这么开心就好了。”
不?知名的?飞鸟从被大雪覆盖的?树间?窜出,掠过他们的?眼前,飞向更高远的?天?地。
“会的?。”身旁的?人?沉声道。
翌日,大寒。
梁舒音跟陆祁溟约好了,下午一起去给秦授接机。
她从昨晚就开始琢磨着,要如何开口跟秦授讲从前的?事,讲陈可可的?存在,几乎是一夜没睡好。
原本应该是开心的?时刻,但?自打这天?早上醒来,她就莫名开始心慌。
一个人?在家?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