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喝酒,旁边一桌的?混混喝醉了,开始比拼年轻时的?“丰功伟绩”。
有个寸头男谈起他几年前,曾帮亲戚干过一票大的?,把?某声名显赫的?豪门唯一继承人?给弄死了。
其他人?以为他胡诌,调侃他吹牛,结果那人?被激,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
“骗你们做啥,就是虞海的?秦家?,不?信自个儿?去查,看看他们家?儿?子是不?是几年前被车撞死了。”
Leon起初并不?信,但?聂荣筝的?调查结果,证明了寸头男的?话并不?假。
甚至,在调查过程中,他们还?发现秦烨曾经做过的?诸多肮脏之事。
秦烨没有后代,而秦授他爸的?身体早就被作践得不?行,一旦他死了,秦氏便是秦烨的?。
面对如山的?铁证,秦授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正因为你没想到,他才能得手。”
陆祁溟提醒他切莫心软,又叮嘱他说:“既然你小叔都?盘算到我头上了,说明他已?经知道你还?活着,并且在调查他。”
“明天?回来的?路上,要当?心了。”他压下嗓音。
“嗯,我知道。”
Leon在电话里咳嗽了几声,“你那边怎么样了?”
陆祁溟站在寒风中,呼出的?气瞬间?化?为浓厚的?白雾,飘散在冰天?雪地里。
他将?指尖的?烟杵在烟灰缸里,用力一按,目色一沉,“鱼已?经上钩了。”
他收了线,回到卧室,就瞧见梁舒音已?经醒了,正定定地盯着他。
“吵醒你了?”他问。
“没有。”
梁舒音握住他冻得发红的?手,将?他往被窝里拽,“冻坏了吧?快进来。”
陆祁溟上了床,没躺下,而是半靠在床头,见她仰头盯着自己,笑问:“有什么想问我的??”
梁舒音迟疑了片刻,“你们在做什么不?必告诉我,我只想知道,他回来的?行程是否有变,以及…”
她蹙眉,担忧地看着陆祁溟,“你们正在做的?这些事,是否安全。”
“行程没变,明天?落地虞海。”
陆祁溟将?被子往上拉,盖住她裸露的?肩头,“至于安全,这点你放心,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们是不?会冒险的?。”
梁舒音那颗心落回胸膛,松了口气后,她懒散地将?头靠在他身上。
陆祁溟顺手替她捋了捋压在他身上的?长发,“今天?周六,想去哪里放松下?”
她头靠在他身侧,说话有些费力,于是往他腿上蹭了蹭,想离他的?声音更近些,却听见他喉头溢出一声闷响。
她瞬间?不?敢再乱动了。
“不?想出门,哪里都?没家?里舒服。”
她掩饰性地玩着他睡袍的?系带,“不?然,你做饭给我吃好了。”
陆祁溟食指在她脑门上敲了敲,“行。想吃什么,我让人?送食材过来,我给你做。”
梁舒音想说不?用了,想亲自跟他去逛超市,但?一想到周末人?多,她身份不?便,索性点了头。
“好啊。”
时间?还?早,陆祁溟让她再多睡会儿?,自己倒是去书房处理了些事情。
天?寒地冻的?时节最?适合睡觉,梁舒音这个回笼觉睡得安稳香甜,醒来已?经快十点了。
她起床去卫生?间?洗漱,推开门,室内雾气氤氲,陆祁溟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
她下意识瞥了眼他赤裸的?身体,脸上瞬间?腾起一团滚烫的?火。
想退出去,又太过欲盖弥彰,于是强迫自己淡定地别开视线,关上门,缓缓走到洗漱台边。
她低头去拿牙膏,没拿稳,掉在了盥洗池里,下一秒就听见了身后沉沉的?笑声。
她下意识抬眼,看向面前的?镜子。对上镜中男人?那双洞穿一切的?眸子,她佯装平静地移开,将?牙膏捡了起来。
陆祁溟穿好衣服,走到她身后,双手撑在她身侧的?台面上,对着她发红的?耳朵轻笑。
“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她漱了口,吐掉嘴里的?泡泡,偏头看他,眼神毫不?退让,“谁说我害羞了?”
像是为了证明此话非假,她伸手去撩他衣摆。勇气一旦拿出来,脸皮自然就变厚了。
“做什么?”
陆祁溟饶有兴致地垂眸看她。
“想看看我的?…”
她将?他衣服边缘一点点往上卷,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丝毫没有刚才的?别扭。
“嗯?”
陆祁溟咽了咽喉头。
她掌心贴上他紧绷的?豆腐块,慢慢下移,狐狸眼氤氲着撩人?的?水汽。
“看看我可爱的?小音符。”
陆祁溟弯唇,抓住她作乱的?手,将?她整个人?压在洗漱池上,轻嘬了下她唇角。
她推他,偏头笑道:“牙膏好吃吗?”
“味道不?错。”
他用带着胡茬的?下巴去蹭她脖颈,弄得她发痒,咯咯笑起来。
“好了,陆祁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