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管我。”
她在?右肩下,蝴蝶骨的?位置,纹了只灵巧的?蝴蝶。
冰蓝色的?,羽翼边缘有一抹晕染开来的?红,似焰火,又似薄纱。
蝴蝶的?形状,像是要振翅高飞。
陈可可比她先弄完,从隔间过来,腿伸到她面前?,得?意洋洋。
“音音你看,我这还行吧?”
她在?脚踝纹了朵莲花,茎秆颀长,颇有意境。
梁舒音将擦汗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轻笑道:“你这是要心如止水了吗?”
“那可不?是。”
瞄了眼她肩背处,陈可可好奇道:“你怎么想到纹一只蝴蝶的??”
她垂下眸子,“我也不?知道,就突然想到了。”
“倒是挺好看的?。”
陈可可伸手,想替她把衣服拉好,结果抓了一手的?湿漉漉。
“你这痛得?衣服都湿透了,不?会?发炎吧?”
她淡然道:“没事。”
这晚半夜,她当真烧了起来。
起初只是发冷汗,她以为是天气降温了,被?子不?够保暖。
直到脸颊滚烫,翻了个?身,太阳穴也胀痛得?很?,她才意识到是病了。
她打开手电筒,踩着梯子下去,拿温度计测了下。
37.9,烧得?不?高。
她从抽屉里翻出退烧药,就着保温杯里剩下的?温水,吞服下去。
直到半小时候后,药效起来,她才终于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早上十点了。
陈可可早上回去了,她妈出差回来,下午要带她回乡下,看她姥姥。
今天是元旦节,操场那边有活动,敲锣打鼓,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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