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说范老板联系不上了,就赶紧过来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我的建筑队都招齐了,只等开工了……唉,郑老板,你难道也是这样的?”陈老板叹了口气。
“现在县城里的活很难找,当时经人介绍认识了范老板,搭成了意向,没想到还没开工,就出问题了,这下怎么办呀?”郑老板皱着秀眉,满脸忧虑。
“两们……两位老板,你们先回去,等找到范老板的时候,再通知你们过来商谈,好不好?”韦副乡长说道。
“那不成,我们见不到范老板,今儿个就不走了。你知不知道,我交给他五万的诚意金了,找不到他,谁赔我的钱呀?”郑老板叫郑珊,志成建筑公司的负责人。
“对呀,我也是交了五万。——看来被那孙子耍了!”陈胖子一拍大腿,愤愤地说道。
在旁边的韦副乡长愣了愣,看来骆小玲请来的那个张晓峰的预料是对的,那个屁股老同学有问题呀,但表面还是很平静地说,“范老板只是一时联系不上,也许是有事耽搁了,再说,这是你们和范老板之间的私事,到我们乡政府办公室来等,不舍适吧?”
“怎么不合适?当初我就是相信你们一方是政府部门,才和范老板达成的合作意向,并交纳了诚意金,现在范老板不见了,我不找你们,我找谁?”郑珊针锋相对。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认为,你们乡政府必须给个说法。”陈胖子急忙附和。
韦副乡长在综合办公室里招架不住两们老板的不停追问,只好来找骆小玲。
骆小玲笑道,“你让他们到我这里来吧。”
“好好……”韦副乡长不由得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个事情要是处理不好,追究责任下来,他头上的乌纱帽肯定保不住。
韦副乡长回到综合办公室,郑重地说道,“我们骆乡长有请两位。”
“哪个乡长?你们乡政府可有不少乡长,我们要找个说话管用的。”陈胖子说道。
那家伙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知道很多门道道,一个单位里副职很多,吃饭拿好处的时候一个个牛逼哄哄的,但真正有权作主的却很少。他可不是让人随便应付的。
韦副乡长说,“政府的领导们说话都管用,再说,这次让你们去的是我们的骆乡长,正的,门牌上写得清清楚楚,谁还骗你们不成?”
“那样呀,郑老板,走吧。”陈胖听到这么说,才不情愿地站起身来。
两人走在过道上,郑珊小声地提醒,“陈老板,在政府办公室可不要乱说话,说什么不管用的,犯忌。”
陈胖子无所谓地说,“怕什么,我只不过在说实话而已。——你不信,等着吧,看看那个什么骆乡长能说出什么花来……”
看到两人进来,骆小玲起身,微笑地伸出手,“两位老板,幸会,幸会!”
陈胖子看到年轻的骆小玲,怔了一下,问道,“你就是骆乡长?”
骆小玲说,“我就是骆小玲,老板贵姓?”
陈胖子说道,“我叫陈实。”
骆小玲哦的一声,心想,这名字倒实在,叫了声,“陈老板。”
郑珊握着骆小玲的手不放,娇笑道,“我叫郑珊,骆乡长好年轻呀。”
“哪里,也就比郑姐年轻了那么两岁,来,都请坐。”骆小玲不卑不亢地说。
“咯咯咯……骆乡长真会说笑,我已经老喽。”郑珊一边咯咯直笑,一边套近乎。
“郑姐年轻貌美,谁敢说郑姐老,是不是郑老板?”骆小玲笑了笑。
“那倒是,郑老板美貌不减当年。”
郑珊离婚多年,一个人打拼,事业有成,保养得也很好,这陈实早就垂涎三尺,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呵呵,和骆乡长说话倒是有趣,不过,接下来的话题有可能不太愉快,骆乡长可要有心里准备哟。”郑珊暗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