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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下意识抬手搂住了巫从泫的脖颈,两人距离贴的极近,姿势暧昧。

瓷浼回神后只觉得脸上滚烫,羞耻的不敢抬头,将脸虚虚埋在巫从泫的胸膛,指紧紧攥着他的衣。

啊啊啊本来就都觉得他是靠脸上位的,现在真洗不白了……

瓷浼正胡思乱想着,倏地感觉脊背在被人轻柔的顺着,像是在安慰他。

他顿了顿,悄悄抬头看了眼巫从泫。

巫从泫没有看他,但在宽大的袖袍下,瓷浼接到了他塞来的圆形糖。

瓷浼莫名感觉安心了许多,乖顺地任由巫从泫抱着。

巫从泫把玩的短刀不知什么时候被收起来了,此时垂眼含笑着看着底下又惊又怒的人。

为首的长老见此被气的不清,他大骂道:“你、你这是暴政独断!你比前任首领还无耻无德!”

巫从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想他的话,我可以让你跟刚才的长老一样,一起去见前任首领。”

“你们对先首领或许有用,但是对我只是些废物,我要你们生,你们就生,要你们死,你们就必须,立刻死。”

他嗓音平和,俊美妖冶的脸庞扬起抹笑,浅淡,阴戾。

一时间无人出声。

沉寂许久,瓷浼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角。

待巫从泫垂眼看来时,瓷浼嗓音低低的说:“好了吗?腿麻了。”

巫从泫轻笑了声,嗓音温和:“马上了。”

他说着,自然的伸手替瓷浼捏着腿。

为了听瓷浼的话,巫从泫头低了低,以外人的角度来看,像是两人在浓情蜜意的亲吻。

少年身形娇小,被男人强硬的揽着腰肢,侧脸漂亮乖顺,长睫轻颤,雪腮粉嫩,白皙的小臂露出一截勾着男人的脖颈,微仰起的头像是在索吻。

巫喧舟进来第一眼就是这幅场面,脚步顿了顿。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心脏不受控制的加重,温柔爱意充斥着胸腔。

——这是巫从泫的感受。

夹缝生存的嫉妒与迷茫,才是他的。

果然、果然。

巫喧舟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帐篷里跪在地上的,原本固执己见的老顽固们,以臣服的姿态对着巫从泫。

现在,权势也是他的了。

巫喧舟垂了垂眼,喊了声:“兄长。”

高位上的巫从泫这才注意到他进来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倒是瓷浼惊了惊,猛地侧眼看了看底下的巫喧舟,有些生无可恋的又侧回头,试图藏藏。

巫喧舟敛下心绪后,抬头视线紧紧落在兄长怀里的美人身上,“你跟瓷神使,是什么关系?”

巫从泫似乎觉得这问题有意思,笑了声,反问他:“你呢,你希望是什么关系?”

他说着,眼底笑意淡了许多,嗓音微哑泛冷:“嫂嫂怎么样。”

第十四章 .第二只坏狗拥有记忆

巫喧舟瞳孔微颤,莫名对这个称呼很排斥。

但只把这抹异常,归类为是因为巫从泫是他的哥哥,只见了一面,就要跟人成婚。

实在荒唐。

他眸光微深,嗓音低冷:“巫从泫,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巫从泫微微歪头:“我当然知道。”

说着,他意味不明的笑了声:“你现在这样,让我很喜欢。”

巫喧舟眉心微压,冷嗤了声,转身走了。

他一走,瓷浼也挣扎着想退出男人的怀里。

但巫从泫力气大,瓷浼挣脱不开,只能抬眼看向正垂眸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我、我也要走了。”

巫从泫眸中笑意淡了分:“你想去哪呢?”

去找巫喧舟吗?还是迟珀?

本来做两次任务就烦,巫从泫还这样阻止不配合,瓷浼莫名有些气:“你想让我去哪?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吗?”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荒谬,偏偏看眼前的男人还真的在思考这个的可行性。

瓷浼:“……”

“现在不行。”巫从泫神色认真道:“我去找大神使算算日子。”

“我们成婚。”

成婚后,跟浼浼寸步不离就合了。

瓷浼懵了懵。

不是,你玩真的啊?

但巫从泫确实是,被点拨后也不箍着瓷浼不让他走了,送瓷浼回了寝居后,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瓷浼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开心,有些发愁该怎么完成剧情三。

他必须让巫喧舟救他一次,然后让巫从泫给他下蛊虫。

但现在的情况,老首领已死,最大的boos没了,完全没这机会了啊。

瓷浼轻叹了口气,转身便看见迟珀正在他的门前,跪着。

哪怕是跪着,男人的腰身依旧很直,身后的棕色头发扎了几撂长辫,略略凌乱,寒冬季节里衣着单薄,头微微低垂着,似乎跪了很久。

瓷浼愣了愣,他走上前,站定在迟珀的身前,蹙了蹙眉:“谁让你跪在这里的?”

迟珀没抬头,他轻嗤了声,嗓音沙哑:“…让我跪到您回来,否则,不能回去。”

“除了您,还有谁有这个权力。”

瓷浼眉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