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喜欢;对她露出威胁眼神的波本,喜欢。
“……产生食欲的时候吧。”
浅早由衣食指抵住下颌思考:“想要啃咬,撕扯,一口口吃下肚,无法克制的食欲。”
她在他身边总觉得牙痒,在金发青年皮肤上留下牙印便会产生满足感,喜欢嗅闻他的气味。
平安夜之后浅早由衣又多了一项兴趣,坐在她的新专属位置上抱抱贴贴,双手捧着安室透的脸揉捏,指尖绕着淡金色的短发把玩,他一点儿都不会反抗,只会看着她笑,亲亲她的脸蛋。
虽然波本有点不好说话,但安室透脾气好,对他蹬鼻子上脸也只会事后报复,当时都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比如做圣诞大餐的时候,浅早由衣趁他尝味碟,五米外助跑,猛地跳起来扑到男人身上。
味碟差一点掉在地上,安室透也只是一脸无奈地把女孩子往背上托了托,顺手把味碟递到她唇边:“尝尝甜咸。”
其实甜一点咸一点都无所谓,浅早由衣看见他就有食欲。
“单身的人没法理解很正常。”浅早由衣对爆破组两人说,“班长肯定能懂我。”
伊达航不懂,但他不敢说,他是给浅早由衣作伪证的无情点头机器。
“第二个问题。”萩原研二继续问,“降谷那小子为什么偏偏挑在平安夜表白?”
他是不是知道群里除他和浅早由衣之外的四个人都在加班,是不是故意趁人加班最脆弱的时候在群里官宣给他们迎面痛击,你说啊你说啊!
浅早由衣佩服萩原研二,什么问题难以回答他问什么。
她能说实话吗?说,因为他曾经毁了她的平安夜,所以要赔给她一个。
因为平安夜是他与她决裂的一天,也是他们以真实的自我相识的第一天。
这是可以说的内容吗?
“PASS.”浅早由衣比出跳过的手势,“作为补偿,下个问题能回答的我一定回答。”
萩原研二就等着这句话!
“第三个问题,”他迅速问,“你们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吗?你什么时候带降谷去见你的家人?”
浅早·孤儿·由衣:我哪儿来的家人?
“失踪的爹,早死的娘,残暴的大哥和破碎的你。”松田阵平掰着手指数,“喏,四口之家。”
考虑到她爹娘一个失踪一个早死,伊达航在旁边补充:“还有由衣请假的时候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目前正在打复活赛的长辈,叫什么名字来着,老登?”
“对,就是他们。”萩原研二重复,“一个大哥,一个老登——由衣你对长辈的爱称真特别,关系肯定特别亲近吧——你准备什么时候带着你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对象降谷零去见他们?”
浅早由衣:“……”
浅早由衣:“要不我还是给你们讲讲平安夜的故事吧。”
第69章 卧底的第六十九天
圣诞节夜晚下了一场雪,东京银装素裹,卷过屋檐的风弥漫着冰雪冷冽的气息。
寒冷的天气让本就不爱出门的人愈发不肯离开家门,一日三餐都依赖外卖。
“叩叩。”
房门被敲了两下,阴郁地蹲在电脑前仿佛一朵发霉蘑菇的青年听见敲门声,在手机上打字:【外卖放门口。】
“叩叩。”
“啧,听不懂人话吗?”XYZ不爽地离开电脑椅,脚步重重地拉开门,“都说了外卖放门口——!”
看见眼前人的瞬间,XYZ下意识反手关门。
强硬的力道抵住公寓房门,金发男人面带微笑却气场危险:“不欢迎我?”
“你找上门来想做干什么?”XYZ在力量的比拼中落入下风,握在门框上的手用力到颤抖也无法阻止越来越宽的门缝,他咬牙切齿喊出对方的代号,“波本。”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波本说,“你做了什么,导致我圣诞节一结束就被朗姆使唤过来?”
“以及,”他眼里带上一丝探究,“我们应该没有见过吧。”
秘密主义者被人一口叫破身份,疑心自己的保密工作是不是没有做好——一想到波本心中可能升起的挫败感,XYZ心情顿时好极了。
“可别小看我的本事。”XYZ洋洋自得地说,“我是组织里最年轻的黑客。”
波本听说过XYZ,据说XYZ是“薄荷酒之外最厉害的黑客,是吗?”
青年脸上得意的神色凝固了。
恼怒、憎恨、嫉妒的表情在他脸上闪过,凝结成复杂又扭曲的神色。
“我知道组织里都在传你和薄荷酒的桃色新闻。”XYZ仿佛被冒犯到了,开始反击,“我为此才特意调查你的身份!该死的,除了照片什么也查不到,我早该想到薄荷酒那个女人会为她的姘头封锁情报——你以为这是她爱你的表现吗?不!只是她的自我炫耀罢了!”
“炫耀自己的代码有多优秀,嘲讽别人是个废物,高高在上地说你永远只能跟在我屁股后面狼狈吃灰……薄荷酒就是这种人,能毫不羞耻地说出‘所谓天才只是和我生在同个时代的凡夫’中二台词的可恨家伙!”
XYZ大喊:“你以为我会嫉妒她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