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5(1 / 2)

试空调的短短几分钟,听她把朗姆祖宗十八代挨个点名骂了一遍。

“真该死啊老东西。”薄荷酒唾骂,“我对组织的忠诚之心日月可鉴,他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怀疑我?连公安卧底都不怀疑我!”

“你说,我给你泄露过组织的情报吗?”她问安室透,“我对你的美色都不为所动,意志力坚如磐石!”

“是是。”安室透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挽起衬衫袖口,“你的意志力坚如磐石,绝对不会因为我动摇。”

他端来一盆冷水,把毛巾浸入冷水中再拧干:“风衣,能自己脱掉吗?”

浅早由衣看了眼见朗姆前套在身上的黑大衣,她扒拉两下扣子,找不到扣眼,放弃。

“你来吧。”她躺平,“我里面穿了衣服。”

安室透放下毛巾,甩了甩湿漉漉的指尖。

黑色风衣遮住女孩子大半个身躯,褪下时如黑丝绒的礼盒拉开包装,露出精致的内里。

繁复华丽的八重樱开在浴衣下摆,飘落的花瓣宛如脱离衣料的限制吹到男人掌心。

安室透:“……你黑风衣里面穿浴衣?”

“公安有给我换衣服的时间吗?”浅早由衣瞥他,“专门为烟火祭买的浴衣却没看成烟火,天底下不会有比我更惨的人了。”

安室透也没有看成烟花,他拿起湿毛巾,擦拭女孩子的手臂和小腿。

热意一阵阵上涌却找不到发泄口,浅早由衣焦躁得想在床上滚来滚去,被男人牢牢按住,用冷毛巾擦过裸露的皮肤。

“稍微好点了吗?”安室透问。

谁也不知道药物副作用有多强,说不定物理降温能行呢。

他没有等到回答,一抬头,看见女孩子咬着枕头的一角。

“牙痒。”浅早由衣有气无力地说,“我突然很有食欲。”

安室透以为她折腾一晚上饿了:“我给你煮碗面?”

“不想吃面,全是汤汤水水,倒胃口。”浅早由衣脸颊贴在蚕丝被上,她的目光从安室透淡金色的短发落到焦糖色的喉结。

“你把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啊。”她说,“好贴心的小蛋糕。”

女孩子的手伸到枕头底下,食指勾出一把漆黑的Beretta。

安室透万万没有想到是这种剧情展开,更令他一言难尽的是:“这不是琴酒的配枪吗?”

“大哥给我防身用的枪。”浅早由衣开心地笑起来,“哼哼,没想到我一直放在枕头底下吧。”

“我就知道总有一天能派上用场。”她没有打开保险栓,也不上膛,手指松松握着枪柄。

“这里软。”枪口贴在安室透脸颊上,浅早由衣歪着头寻找比喻,“是小蛋糕的奶油。”

滑过鼻梁,“挑尖的樱桃,甜。”

按压嘴唇,“抹开的蔓越莓果酱。”

碰触脖颈,“融化的巧克力脆皮。”

漆黑的枪口抵在衬衫纽扣上,向下松松一划。

仿佛刀尖分开蛋糕,内里的果酱沾得到处都是,完好的蛋糕被搅成糟糕的形状。

“好饿。”浅早由衣掰开牙齿,无意识地啃咬手指,“都怪你,我的食欲被勾起来了。”

为了方便给女孩子擦拭身体,安室透半跪在床边。

他目光晦涩地看着浅早由衣握着枪玩弄他的脸颊、鼻尖、嘴唇和脖颈。

她终于玩够了,开始不讲理地迁怒。

“你好像弄错了。”安室透抽走她手中琴酒送的Beretta,远远丢在地毯上,“这不是食欲。”

“我也不是你的小蛋糕。”

金发男人翻身而上,浅早由衣被他压在身下,双手桎梏。

“还清醒吗?”安室透冷静地问,“我是谁?”

黑发少女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她慢半拍地挣了挣动弹不得的双手,很艰难地一点点找回理智。

太热了,药物副作用下的脑袋晕乎乎的,像在桑拿房里被闷了许久许久,脑子变成一团浆糊。

“你是……波本,安室透,降谷零。”浅早由衣逐一念出身上人的名字,“你是公安警察。”

安室透:“那你呢?”

浅早由衣:“我是薄荷酒,是潜入警视厅的黑方卧底。”

“嗯。”安室透低声说,“清醒了吗?”

房间内的气氛由火热变为冷寂,浅早由衣偏过头,略有点难堪地闭了闭眼。

“让你看笑话了。”她说。

“是我着了朗姆的道,被他狗咬狗。”

“事到如今,你仍然愿意为组织效力?”金发公安盯着女孩子泛红的侧脸,问道。

“企图趁虚而入策反我?”浅早由衣屈膝,想把他顶开,“做梦。”

“我无法理解。”安室透更用力地按住她,“你亲身体会到组织的残忍了不是吗?你愿意继续给朗姆卖命?”

“谁给他卖命了?”浅早由衣生气地说,“我以前都是帮琴酒和贝尔摩德做事的,大哥和漂亮姐姐可没亏待过我。”

“朗姆是组织二把手。”安室透清醒而残忍地说,“他的命令你不能拒绝,你留在组织一天,就要给他卖一天的命。”

“好比他让你试药,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