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更加的放肆,更加的依赖。
这种变化很明显,明显到只要站在雨野初鹿的旁边就能感受得到。
“他刚才还想揍我。”雨野初鹿指着勇人给松田阵平告状。
勇人:“……”
不是哥们,你这样也得有人信吧?我刚连拳头都没举起来。
然后勇人就眼睁睁的看着松田阵平那高大的身影往他的跟前一站,将雨野初鹿挡在后面挡了个严严实实。
勇人:“……”
勇人不说话了,他的大嗓门在这个时候没发挥上作用,只是嫌弃的看了一眼被当成被护犊子一般的雏鸟的雨野初鹿。
哪有点男人的尊严!
雨野初鹿不在乎什么面子,他被人护惯了。
松田阵平低声在雨野初鹿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雨野初鹿点了点头。
“好了,我们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呢?”雨野初鹿笑道:“就从最近的悬案断头案开始说起吧。”
雨野初鹿啪的敲了个响指,趁着勇人去放抹布,又坐到了他刚擦好的桌子上。
“犯罪手法不难,脑后敲击导致昏迷,应该是用镜子之类的东西,破碎后扎入后脑,在死者还未完全消失意识的时候,认定死亡且进行了分尸。”
勇人说:“这还用你说吗?法医资料里不是写了吗?”
雨野初鹿点了点头:“确实,但你们不是至今都没有找到四肢吗?不巧的是,我找到了。”
小川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雨野初鹿,眼睛死死的盯着雨野初鹿:“什么?”
雨野初鹿抓住了松田阵平的袖子,往后轻退两步,并且注意着室内的分布状况。
“死者的耳洞并未愈合堵上,并且按照耳洞的观察情况,应该是长久戴上的,但在发现头部的时候耳饰已消失不见,古松裕太在半山腰发现了一样水晶制品,小巧,但光芒极强,多用于耳饰。”
“阵平。”
雨野初鹿突然喊了一声。
松田阵平会意,戴了手套,从蛇皮袋里面掏出了一个个证物带。
一个人的四肢在里面完整的体现了出来。
“我在想,如果埋尸会埋在哪里?为什么只有头
部冲刷出来了?所以我以这个点为基准,加上滑坡的情况和头部发现的状况,我奇妙的发现,这条线,跟缆车下方的线是一样的,我以此为基准让阵平按照长短和距离进行了挖掘。”
大家的视线都在山上,却无一人注意到脚下,加上最近旅游业的问题,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缆车下方这里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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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人敲响,有个不认识的检查科的警员站在门口,他举起手上的文件冲着雨野初鹿摆了摆:“警官,您要的鉴定资料我们赶点完成了!”
雨野初鹿还没有伸手,就被旁边的小川接了过去。
他的面色很差,公事公办的说道:“他不是警官,只是警视厅的协助侦探而已,所以这个检查资料不应该入档。”
“啊?”检查科的警员愣愣的看着里面站着的四个人,说:“可是,我看到了这位的证件。”
雨野初鹿笑了笑,没接话。
直到松田阵平问他:“什么证件?”
雨野初鹿才偷偷摸摸的跟松田阵平咬耳朵:“假的,我托人办了一堆,保真。”一边说他还一边拍了拍自己的小包,那里面一堆证件。
假证保真,还得是雨野初鹿的说话艺术。
这话还当着他这个警察说的大大方方,却还记得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小声的跟他咬耳朵。
松田阵平哭笑不得,但却还是给雨野初鹿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咬完耳朵,雨野初鹿看向了小川:“小川警员,怎么不打开看看,里面检验科的结果报告?”
小川的面色阴冷,顿时跟之前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他捏着那个文件夹,因为用力手指都发白了。
雨野初鹿脚步轻巧:“我一直都在思考为什么当天缆车附近的监控摄像头记录全部消失了。恶意破坏到无一处留下,一定得是对周围监控布置位置非常熟悉的人。”
“并且在你审讯的时候,你用到了‘模仿’两个字。
其他余人都认为这一次的案件是二次犯罪,毕竟当时的古松裕太也没有不在场证明,但你很确信的说这是模仿案。
除了凶手,我想其他人没这个自信,就像是那位嗓门很大的警察一样。”
雨野初鹿笑了笑,伸出手来来,手指穿过白色的头发捋到了脑后:“看来,我的猜想是真的,小川警官,你可认罪?”
小川对古松说的话,被雨野初鹿一字一句的还了回去。
他气势汹汹。
就像是家长专门给自己的孩子撑腰一样,睚眦必报。
“小川,你……”勇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川。
弥政幸子愣愣的看着雨野初鹿。
即使她跟雨野初鹿是敌人,但也不得不承认,雨野初鹿是个非常有魅力的人。
面如冠玉,眉如墨画,单单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挪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