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毛毛虫就脸色大变尖叫逃跑了,要学控虫术,可是要忍受常人之不能忍,日日夜夜时时刻刻跟各种蛇虫鼠蚁打交道的。
谢灼宁却很坚持,斩
钉截铁,“我要学,你就说教不教吧,反正你教了我,我们就多一分赢萧璧城的希望,多一分给你报仇的希望……”
易子晏嘴角抽抽,“……教,我教还不成吗?只要你别害怕就成。”
说着他顿了顿,抬起头,空洞的眼睛似望向远方,“而且我时间不多了,能学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
谢灼宁明白他的意思。
自他说出要跟雍王合葬的那句话后,他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不过,谁不是呢?
谢灼宁决定这段时间在这农家小院住下来,全心全意地跟易子晏学控虫术。
听到这话的萧晋煊脸色一黑,气得直接把她拽着到了院子外没人的地方,“阿宁,不要学。”
控虫术很危险,而且学这种秘术,就必须得要受尽极致难捱之痛苦。
他不想让她如此犯险。
可谢灼宁这人,骨子里拧着一股劲,决定的事,向来是不死不休。
“萧晋煊,我想学。”她一字一句,认真至极。
二人目光对视,萧晋煊眼里翻涌风暴,又气又恼,“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易子晏说的话?”
那时的她,突然变得很不对劲。
虽然只有一瞬,可是却被他清楚看在眼里。
“告诉我,”他声音低低的,“告诉我为什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