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彻咬着烟不慌不忙站起来,目光锁定九夜,冷冽如冰道:“所以,人丢了,景眠泽还活着?”
九夜全身一紧,嘭地重重跪下认错:“请二爷息怒!属下知错了!”
九夜身后的那些小弟跟着在地上跪了一排,所有人额头紧紧贴着地,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上面这位景二爷的怒火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景彻深吸一口雪茄,缓缓吐出一团白色的烟雾,白色烟气在空中弥漫开,渐渐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景彻慢慢踱步到九夜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仿佛在审视一只待宰的羔羊。
忽然,他关心似的开口问:“你受伤了?”
九夜一听,顿时受宠若惊,连忙回答:“都是些小伤罢了!能为二爷您办事,是属下的荣幸!
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心甘情愿,万死不辞!”
九夜话音刚落,景彻冷哼一声,脸色瞬间阴沉无比,“那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只见他毫无征兆地抬起脚,对着九夜的胸口狠狠踹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九夜被这一脚踢得倒飞出去好一段距离,最后重重摔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跪在一旁的小弟们吓得浑身一抖,一个个埋低脑袋,双肩不停地打着寒颤。
九夜躺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胸口,痛苦呻吟。
即便如此,他还是挣扎着爬向景彻,口中不断求饶:“请二爷恕罪……我知道错了,二爷……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景彻不为所动,他径直走到九夜身旁,用脚踩住九夜的脑袋,让他无法动弹。
景彻手中拿着燃烧的雪茄凑近九夜的脸,烟头泛着猩红火光,在昏暗光线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毫不留情地将烟头用力按在了九夜的太阳穴上,伴随着一阵滋滋作响,皮肉烧焦的味道隐隐飘散,九夜被烫的面部神经痉挛,痛苦的惨叫。
“啊!二爷,我错了!我错了!二爷再给我一次机会!二爷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景彻拿开火星暗了不少的雪茄,放在嘴里猛吸一大口,原本已经逐渐熄灭的烟头再度燃起一片火亮亮的赤红色。
他夹着雪茄挨近九夜的眼睛,“我让你撞死他,他没有死。我让你把他带回来,他人影都没看到一个。
你说我给你的机会还不够多吗?我只是想要景眠泽的一条命而已,你都满足不了我?那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烟头一寸一寸逼近,九夜神情惊恐,疯狂眨着眼睛,红色火星散发滚烫的热度,黑色的眼珠子好像要被温度灼烫般猛地收缩聚焦。
“啊!二爷!不要啊!二爷!求你了!看在我跟了你十几年的份上,你饶过我吧!”
九夜嗓音嘶哑颤抖,苦苦哀求着。
极度的生理恐惧,让他下意识挣扎着想要偏过头去,但景彻用脚死死踩住他的脑袋,不允许他有任何动作。
景彻扯动嘴角,眼神冷漠如同掌握生杀大权的主宰者,不带一丝怜悯地将雪茄狠狠地覆压在九夜中弹的伤口上。
“啊!啊!”
九夜发出凄厉惨叫,痛苦的嚎叫声回荡在房间,令人毛骨悚然。
周围跪着的小弟们一个个噤若寒蝉,战战兢兢低着头,不敢抬头偷看。
&34;二爷!二爷!&34; 九夜涕泪横流,肝肠寸断,不放弃地苦苦求饶:&34;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发誓一定会提着景眠泽的人头来见您!二爷再给我一次机会!&34;
景彻俯瞰着像条可怜虫的九夜,表情冷漠如冰,透露出深深的厌恶之情。
他动作干脆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了九夜身上,将其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