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
一下,看着三天大吃大喝下来都胖了一点的弟兄们,实在难以接受苏哲的话。
就在此时,工部陈近廷的办公庐值内。
“老爷,公子的情况还是如之前那般,没什么变化……”
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陈近廷的脸色,低声说:“这三天倒是清醒过来两次,但似乎已经完全不认识人了……”
陈近廷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冷冷地说:“只是不认识人,还是痴呆了?”
中年男子不敢说话。
陈俞怀上一次醒来,把给他看病的大夫当奶妈,流着口水嚎叫着要扑上去吃奶,当时的场面,可以用惊悚来形容。
只是这些事情,他不敢说。
陈近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摸了摸脸上还有些疼痛的伤处,陈近廷说道:“没救了吧。”
中年男人依然低着头,不敢吭声。
笑了笑,陈近廷说:“你说我做官几十年,一步一步,好不容易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族谱为我单开一页,工部尚书,朝廷正二品大员,这是光宗耀祖,光耀门楣,但结果呢,我儿子却成了一个痴呆!”
抬起头,陈近廷的双眼发红,表情狰狞,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都成了这样,你说我还要顾忌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