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蒋老夫人立马不嚎了,气急败坏道:“你胡说八道!你才克子!我儿子五品官,你儿子乡下种地啥也不是。”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何文彦听堂婶说母亲防他,想一想就是如此,难怪自己这么矜矜业业做事,待人诚恳,吴郎中一直赏识他,岳父背后没少为他拉人缘,还是止步从五品,上次还被撸下来。
都是母亲克他。
何老太太听见蒋老夫人的话,并没激怒,冷笑道:“难怪老话说老人无德连累子孙。”
她又对何文彦说道:“不是我当堂婶的埋汰你娘,你娘在相州把你岳家你媳妇说的像狗屎,还说不是她心善早就让你休妻另娶高门,有的是比莫家门第高的看中你。何家家风不抛弃糟糠不恶待儿媳,怎么到了京城就忘了祖训了?
“虽然我们不是同一支,我还是弟妹,但没分宗,辱没何家家风的事我就得管!以后让何家子孙怎么娶妻嫁闺女?是不是看不上汕洛媳妇也得休妻另娶?
“你身为朝廷官员,身为何家嫡长,你就如此纵容你娘心不正带坏你何家这一支?你对得起你祖母用命搏来的前程吗?你祖母要是知道你何家这一支葬送在她挑的儿媳手中,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打自己的脸?”
何文彦被堂婶的痛骂颜面扫地,他不再想他娘不容易,而是想,他的前途,他何家的子孙,就是被亲娘无德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