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于发怒,毕竟她自己所做的决定,根本无需任何人操心。
可偏偏,这关乎性命。一旦有任何的差池,便是全盘皆输。
“小姐未曾相告真相,絮儿每当一问,小姐都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何况,絮儿倒是觉得,小姐此番做法定有气理由。再者而言,让皇上临幸于赵思柔,亦是满足赵思柔的心愿。其余的事,就……”
“此事让太后知晓,赵思柔可是勾引之罪,可要杀头之罪。若是她不知情也就罢了,一旦知晓此事是念奴所为……”
话道一半,他的心中却越发的不解她此番的目的在于什么?
她,根本没有必要让赵思柔知晓自己的目的。看似寻常,不过只是纯粹中多了几番不知人心的计策罢了。
越是想此事,根本没有如此简单之事。
倘若,她真的帮得赵思柔坐上妃位,这心思倒是过于缜密。
如今,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猜透她到底想要如何做派。
而他,又为何如此地担忧她此时的所做之事,应当放手不顾才是。皇上临幸任何人又有何关,毕竟规矩就是规矩,不能更改。
没有人能在半个月未到便被临幸,一旦临幸,此人便会扣上勾引二字。就连赫连宬如今极宠的薛昭仪,亦只是半个月之后才得以宠幸至此。
反而是她看清了人心,才会将赵思柔拿捏地妥妥当当。
‘看来,自己的这个小狐狸,倒是越发的阴狠了些。’
“此事,你无需再过多问之。想必,事成之后她定然会告知一二。”
事成之后,想必她会有多开心。
絮儿见阁主一喜一怒,倒还真是拿捏不透。
“小姐心中对阁主未曾安排一事,极为不满。”
“她,居然如此说道?”
安排?
不用絮儿多言,便可知晓,她对将絮儿安排于薛昭仪的身边极为不满罢了。
可偏偏,她那性子又有谁肯收留在身边。一人独大,足够她活着了。
再次一番叮咛道:“若是日后再有不满之处,你便告知与她,时机未到。”
她的时机,根本便从未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