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得以大仇相报。更多的便只有是寻得皇后的下落,可她又怎会知晓下落。
在心中怕是最为不甘的便只有絮儿知晓任何人事,而自己却不知。
‘梓桐,你待我,可真有相信?’
念奴的嘴角上渐然地扬起着可笑地弧度,漠然长叹道:“他倒是何事安排的明明白白,而我,他却一字都未曾提及安排一事。唯有蛊毒在身,不得违背罢了。”
“小姐,不要因此事,就此对阁主有了误解。毕竟,阁主所做之事,亦只是为了小姐。”
原以为,自从那一日之后,小姐对于阁主误解会淡去,不曾想如今依然还未曾放下。
“为我?”不屑地则是轻笑着。“我与他,毫无丝毫的关系。与他之间的利益各不为同,又怎会是为了我。”
倘若在墨芸阁时,二人彼此真心相付,想必絮儿此言定然信之。
可是,这一切都早已成了定局,亦是无任何可挽回的余地。
兴许,就连余地都不曾有过。
不禁对于他,亦是对于自己,各自相互利用之事,从未真正的放下。
就因,念奴曾真正想要爱,却被深深伤害的那一刻起,便决定告诫自己不能被此事轻易的打到,断然不可成为别人可随处操控之人。
在他的身边待久了,这桀骜不驯的性子亦是无法收回。这一切,都来自他的劳苦功高。
“阁主是个好人,往日,小姐定会明白阁主的用心良苦。”
好人?用心良苦?
梓桐,你究竟是谁,为何如此相待?
絮儿见小姐眸眼渐然地垂下,兴许是方才自己所言,足以让小姐心存了些怀感,不然此刻又怎会是如此沉沦的模样。
毕竟,方才所言并无任何错处。
她虽不知阁主所做的事,可在墨芸阁的每一日所细心地叮嘱小姐之事,这些背后之事,小姐自然不知,阁主断然不会将这些时常放于嘴边。
阁主看似对于任何漠不关心,可在心中默默地惦记着罢了。
半解释词半别言阔,半卷画素半盏茶饮。
一生囚囊半生浮缘,一粒相思豆半甜稠。
孤傲的身影站在忘水湖畔,眸宇之中的那一份半浅的温存却是久久垂眸凝望湖畔地倒影。嘴角毅然上扬的弧度,只因脑海中不禁想起一事回忆,令其心不
由自主地荡然敞言。
兴许,有些时刻,却从未敢言、敢面对。
隐藏在面具的下的他,又有何人真正知晓面具下的真颜。何况,有些时候摘与不摘又有何区别。无非,只是一个真相。
人心的好奇,不过只是短暂之余。
倒是未曾想过,对于她而言是如此的在意。若是起初便将真容展露,依她的性子……
此时此刻,他倒是有些拿捏不准她的心性,毕竟,这份思虑从未有过。
与她相识,无非是机缘巧合之下,所行之处,自然是为了所成她心中所愿。确切地而言,只是赫连浦的一个计策罢了。她若是不如此做派,又怎会取得男人的欢心,这样一来,男人的心倒可全然地收在掌心之中。
可偏偏,她所遇之人,并非是他们所想之人。自然一切可一眼看透的事,又有何须隐瞒一二
这几日相处下来,与其之间亲密举止,无非只是让她松懈。可日后,那所做之事,却再无先前那般心性。更多的便只有情不自禁。
只是不知,这份情从何而得。
或许,只是短暂的一瞬,不会长久。
“絮儿,参见阁主。”
“可有人发现?”
“絮儿在小姐的茶水中下了药,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方才在要下药之时,心中倒是顿然紧促不安。毕竟,先前听得阁主说过,这七年之中小姐一直是淮王身边的杀手,定然会有所察觉。
心中是这一份疑虑,曾告知过阁主,却不曾想阁主却不曾担忧此事。
‘若是她真能洞悉一切,便不会任何我宰割。’
听得此番话,心中的顾虑倒是消散了不少。
可一抬眸的那一刻,一眼便是直视着阁主的双眸。以往,一直以面具示人的阁主,双眸之中所震慑而出的阴冷,足以令人不敢言论。如今,无面具遮掩,倒是更为凉意地渗透其中。
紧促地心,则是徐徐一道之:“阁主且放心,断然不会危急小姐的性命。”
“不过只是安迷药,断然不会伤及她的性命。”不管这剂量服用多大,若是长期使用,这性命倒是不敢保证。给她安迷药,只是以备不时之需罢了。
今日与她相见之事自然是不可告知,而她自当必定昏迷。
有些事,他们二人私下无论如何相言都无关系。可一旦没有面具遮掩,便不会与之相见。
望着手中的这一张面具,嘴角渐然地扬起一抹温存荡
然地笑意。
“这几日,她可有在谋划什么?”
“小姐一直对于赵思柔极为上心,还未帮得她让皇上临幸。”她则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相告道。
“如今,她何来如此大胆的举止。难道她不知后果?”听闻后,心中的怒意倒是油然而上。
他根本不必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