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被两个陌生大汉这样堵着,年轻男子难免心慌,直接把后背抵在墙上,并没有立刻回答问题,而是战战兢兢地抖嘴问,“你们又是谁啊,凭什么堵着我。”
见他那副胆小怕事的样子,我有些不忍,于是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指向丁延峰道,“小伙子,你别怕,这位是宗教局的人,只要你愿意合作,说明你的情况,我们不会多度为难你的。”
见我神态平和,并没有露出那种凶神恶煞的样子,年轻男子的情绪稍微有所缓和,于是结结巴巴道,
“我叫孙志斌,是四川人,去年来了渝城打工,家就住在这附近。”
我点点头,说那好,然后呢,我们对你的籍贯出生倒是没有太大兴趣,唯一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嗜血。
他抬起头来,泪眼婆娑道,“我也不清楚,三天前,我在单位卸完货,正准备回自己租房的地方歇一歇,谁晓得刚走到家门口,还没等掏出钥匙呢,眼前就黑了一下,再然后我就昏迷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