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行家吗?对自己的修为这么自信,想必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咯?”
我对她眨了眨眼睛,戏谑一笑道,“刚才那枚蛊丹出自小彩
的手,是她利用本命金蚕的体液炼制的,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这话说完,我便立刻将双手合十,诵念起了一段蛊咒来。
我对养蛊之事一窍不通,可彩鳞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耳濡目染,还是教会了我一直最基本的蛊咒。
等我一遍咒语行完,那蛊丹的药力也开始疯狂发作,阿芸的嘴角先是不自然地跳动了一下,接着就开始扭动身体,发出压抑不住的哼哼声,不断用很别捏的姿势蹭在墙上。
这女人长得很娇媚,再加上那柔弱无骨的身段,以及此时发出的“哼哼”声,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我看得只想发笑,赵承一却忍不住面赤耳红,赶紧别过身来,双手合十道了声“罪过”,然后碰了碰我的肩,说你丫到底喂她吃了什么,别是那种药吧,她怎么露出这种表情?
我瞪他一眼,心说老子像这种人吗?我就算是这种人,有玉儿姐在身边监督着,我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
“你想错了,只是一种导致浑身麻痒的蛊药而已,效果根本不足以致命,唯一的用途就是让人浑身瘙痒,从皮肤表层,一直痒到骨头缝里去,只要我不停下来,她就一直这么痒,用不了多久,恐怕脸和身体上的皮都会抓烂了,到时候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恐怕就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