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芸身法极快,一下子就闪避了过去,我立刻咬紧牙关追上去,对她大喊道,“别跑!”
阿芸拼命闪躲,将身法发挥到极致,很轻易就躲开了我的几次攻击,将我气得牙痒痒。
说到修为,她自然不是我的对手,可是那种诡异的身法却让我大感恼火,追不上,一切都是白搭。
而且这女人一边闪躲,还在疯xx控蛊虫,连续不断地对我发动反击,我也只能稳扎稳打,和她在别墅大厅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连着好几次被她从手上溜走,心中恼怒异常。
这时候堵在外面的玉儿姐已经看不下去了,冷风瑟瑟,夹杂着她不屑的语调声,“哼,每次遇上漂亮女人,你就浑身没劲了,出息!”
话音刚落,浓雾中立刻伸出了大量的藤蔓,犹如张牙舞爪的章鱼触手,对着阿芸飞快延伸了过去。
这女人一直在闪避我的攻击,本已经十分勉强,哪里还能防得住玉儿姐的青木已罩,很快被这些疯长的蔓藤缠住手脚,变得无法行动。
我趁机扑上去,一脚踹中这女人小腹,她啊呀一声,身体立刻摔倒,我则一个虎扑,反手扣住她手腕,将她胳膊强行扭到身后,利用身体的优势将她死死压在了地上。
这女人身体绵软,好像一条无骨的蛇,在我身下不停地娇喘着,令人想
入非非。
我一心只想拿下她,到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玉儿姐听着这些动静,顿时生气了,一根藤蔓横空而来,狠狠甩在这女人头上,阿芸顿时闷哼一声,双眼翻白,径直晕死过去。
这时候我也取出了绳索,将她双手死死捆缚起来,起身长长地舒了口气,玉儿姐则快速浮现,气鼓鼓地瞪着我,说你刚才几个意思?
我很纳闷,反问她什么几个意思?
她指着躺在地上的阿芸,说这个女人再厉害,能跟你交手?你几次都没拿下她,是不是因为看她长得漂亮,所以心太软了?
我那叫一个委屈,赶紧摇头说你想多了,这女人逃跑的速度一流,我虽然打得过,但我追不上啊,又不是故意放她溜走的。
玉儿姐哼了一声,翻白眼道,“谁知道你怎么想的?臭男人!”
这时候大厅里面的斗法也结束了,那一男一女的两个降头师根本就不是赵承一对手,很快就在斗法中落败,双双吐血倒地。
我急忙跟上去,用同样的方式将这两人捆起来,嘴巴里塞上臭袜子,那女的降头师特别凶,居然还冷冷地瞪着我,打算趁我不备下咒,我也懒得啰嗦,一记手刀,直接把人劈晕了过去。
等到一切都完事后,我们才将这三人俘虏拖进了一个隐蔽的房间。
我让赵承一找来
一盆清水,直接泼在阿芸脸上,这女人被冷水一激,顿时打了个激灵,顿时醒了,用十分仇恨的目光看我,眼里的寒意,几乎快要汇聚成一把渗人的刀子。
我并不理会,先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才平心静气地蹲下去,望着她那张湿漉漉的脸颊道,“何必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居然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一心想置我们与死地,毕竟是你先对不起苗寨,可不是我们作恶。”
阿芸冷冷地说,“要不是你,我的计划也不会暴露,师父怎么可能把我视作叛徒,害我无处藏身,只能被迫加入摩门?”
我笑了,这世界上有些人往往就是如此,自己犯了错,从来不愿意承认,反倒一个劲儿地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去。
和这女人斗了这么久,我也早知道她什么性格秉性,并不与之争辩,而是扬高头颅说,“好了,李会长究竟被你们困在哪里,我比较赶时间,你还是快一点告诉我吧。”
“想得美,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些?”阿芸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冷冷道,“落到你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以为我会没骨气地向你求饶。”
我眯了下眼睛,说怎么会呢?你可是彩鳞的师姐,又是曾经被春花婆婆看中的继承人,我怎么可能杀你?最多就是让你
尝试一下身中奇蛊的滋味罢了。
听了我的话,她反倒更加不屑了,冷漠地抬高嘴角,“就凭你,也配在我面前谈蛊?我不知道那个臭丫头究竟教会了你多少,可只要离了本命金蚕,就算是那个臭丫头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我就不信你能对我下蛊。”
我打了个响指,慢条斯理道,“说到玩蛊,你是行家,十个我都不可能是你对手,但你自己也说了,这个世界上能够克制你的,非本命金蚕不可,那么凑巧,我身上有一枚蛊丹,刚好就是小彩用本命金蚕身上的东西制作的。”
说着话,我闪电般伸手,一把扣住了阿芸的下巴,强迫她张嘴,随即取出一枚猩红色的小药丸,径直塞进她嘴里。
她“唔”了一声,很抗拒地扭动身体,但因为双手都被反绑着,根本无力挣扎。
我反手在她咽喉上一拍,用了一股柔劲,帮助她将那粒蛊丹强行咽了下去。
等到蛊丹滑进胃里,我才缓缓松手,而阿芸的脸色则在一瞬间变得惊恐起来,恨不得将眼珠子暴突,声音嘶哑地质问道,“是什么,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你不是说,论起玩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