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地狱？老子从来就没怕过。”赵岩冷冷一哼，眼中锐利的光芒似能划破黑暗，那里面满是不羁与果敢，“这世上就没什么能难倒我的事，我赵岩说到做到！”

程安安眼中满是落寞，眉梢眼角都染上了一丝忧伤，低声道：“你只是在耍我罢了，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赵岩像是被点燃的炸药，一下子被程安安的话激怒了，他猛地向前一步，瞬间逼近程安安，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她的胳膊，大声道：“谁可怜你了？老子说带你离开就一定能做到，别在这儿废话！”

程安安挣扎想要挣脱赵岩的束缚，“你只是在玩弄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赵岩眉头紧紧皱起，满脸不耐烦，还带着几分恼意地咂了咂舌，抓着程安安手臂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气：“啧，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赵岩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这种事我绝不开玩笑。”

程安安缓缓抬起头，直视赵岩的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可你就是在玩弄我。”

“玩玩? ”赵岩眼底有几分愠怒，猛地松开她的胳膊，高大的身躯向程安安逼近，声音低沉而危险。“在你眼里，我赵岩就是老子那是不想伤害你!”赵岩烦躁地点起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吐出烟圈，烟雾缭绕中眼神复杂，出国对你来说或许是更好的选择。

“或许是吧。”程安安苦笑出声。

赵岩看着程安安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莫名地烦躁起来，眉头紧皱，猛地将手中的烟蒂往地上一扔，用脚狠狠踩灭，火星在他的鞋底挣扎了几下便消失不见。“算了，我可没闲工夫跟你在这儿废话，走吧，我送你进去，这都什么时候了。”

程安安像是没听到赵岩语气里的不耐烦，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那原本有些微微颤抖的脊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轻声说道：“再见了。”那声音很轻很轻，却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只有那略显僵硬的背影能看出她此时内心的挣扎。

“等等。”赵岩看着程安安转身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下意识地叫住了程安安。“把手镯收好，别弄丢了，那可是你妈留给你的。”

不要也罢。”

“你不要算了，送不出去的东西不必在意。”程安安不再固执。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缓缓地把手镯从手腕上摘下，拿在手中看了许久许久。

那手镯像是承载了她所有的回忆，每一个花纹、每一处光泽，都被她的目光细细摩挲。

赵岩看着程安安的举动，浓眉紧紧蹙起，满脸都是不耐烦，他用力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心中的烦躁如野草般疯长，有一股无名之火在心里烧着。

可他还是努力克制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放软：“你这丫头，还真是麻烦。”

程安安却仿若未闻，她神色木然，只是冷冷地说道：“赵岩你要好好经营纹身店。”话音刚落，话音刚落，她缓缓地松开了手。那羊脂玉手镯，剔透晶莹，恰似她那颗曾经为他而热烈跳动的心，就这样直直地朝着地面坠去。

在触地的刹那，伴随着一声清脆而又绝望的声响，手镯碎成了几瓣，散落在地。那破碎的仿佛不只是手镯，还有他们之间那如蛛丝般微妙、却又珍贵无比的联系。在这一瞬间，所有的回忆、憧憬，都如同这破碎的玉片，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你疯了吗? ”赵岩瞪大双眼，看着地上碎裂的手镯，一股无名之火直窜脑门，迅速抓住程安安的手臂，眼神犀利如鹰隼，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程安安，你发什么疯?这可是你妈留给你的东西!”

程安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地上那破碎的手镯，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决绝，缓缓开口道：“这手镯，它不只是一个物件，那是妈妈留给我的。它承载着的，是挣脱束缚的力量啊。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凭借着这份力量，冲破那些如枷锁般的规矩，可我终究还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