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想了解到多一点资料信息,问:“你们国家方面,这些年来是否还有关于`ak′这个犯罪组织的信息?如我所记不差的话,当年开`世界大学生运动会′,外围布控,抓到过`k十三′的人的。”
“你虽然走了,但留下的预防方案还是收到成效的,从深惠线上的外围堵截住了试图渗透的,但是他们只是涉嫌绑票恐吓,大丧是马来西亚人,引渡回国了,山鸡是香港人,发返香港受审,只有奔头是内地人,其余的都是叫不上号的小喽啰,可能在看守所关了半年了事。”
“看来从官方渠道也了解不到更多信息。”
“我回北京了,就去帮你查,我相信国家不能外透的档案信息会有关于这方面资料的。”我感激地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尽管前路困难重重,但有她在背后的支持,我多少会走点捷径。
“太平,我想跟你打一架。”
“啊?”这娘们又抽哪门子风?
“可知道我是上过`黑带五段′的,你打赢了我才准许去,证明你的身手还在。事先声明哈,不许扒我肚皮,你扒我那儿防不胜防。”
呵呵,这妞这么多年了,还以为我当时是取巧了,而不是实力碾压!
“小心点哈,我可不会把你当成我男人的,打趴你了我才安心。再次申明,打架时不许你使用蛮力,外面突发状况那么多,要靠你的反应和格斗技能。”
说干就干,当即我们就在院里大打出手,好在我家现在是单家独户,不然别人以为是两口子闹矛盾呢。
我灵活地躲过她的螳螂臂进攻,顺势一脚扫蹚腿将她绊倒。她倒地后迅速翻身,一个侧踢向我袭来。我侧身闪过,用手臂格挡她的腿,然后用力一推,将她送退几步。
她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她没想到我的身手还是如此矫健。
“不错嘛,太平。”她嘴角微微上扬,“但这还不够,接招吧!”她加快了攻击速度,拳法更加凌厉。
我沉着应对,不断地格挡和反击。一时间,院子里拳风呼啸,我们的身影交错闪烁。
几十个回合后,我抓住她的一个破绽,一个肘击打中她的肩膀,她疼得龇牙咧嘴。
“服不服?”我问道,“再不服我要撕你衣服了。”
“不服!再来!”她咬咬牙,再次冲了过来。
我们又激战了一会儿,最终以我的一记擒拿锁喉结束了战斗。
她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好吧,你的身手确实没退步。”她从地上爬起来,“不过,别忘了你的承诺,一定要平安回来。”我可没打算放过她,撕破她衣服,在她胸上大块朵颐。
“男人,放开我,一身臭汗妈呀,这家伙从小缺少母爱。”
结束战斗,她还是不服,道:“突发状况,别人不可能跟你单打独斗,别人只会跟你一枪嘣了了事,你说咋办?”她越说越害怕起来。
“别想多了,事情是想不完的吃你的时候,给我专心点。”
其实,我也为自己的特战技能吃惊,这些年来没怎么练啊,以为这一辈子用不着呢!瞧这娘们,打十个八个男人绝不在话下,而自己应对却游刃有余。再加上自己环境的辨别和感知异能,莫非自己真的来自外太空?
再说,自己就是一个贫穷人家的孩子,没听说父亲捡到过天上掉下来的陨石呀?
杨馨月瞧见我发怔,急忙问道:“怎么了?”
我站起来左右扭着身,问:“你发觉我与别人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啊,两个鼻孔,一张嘴巴,只是看起来比别人顺眼些。”
我苦恼道:“我发觉我比别人聪明些,对某些事物有特别的感知能力。”
“别奇怪哈,科学家早有实验表明,人与人虽都是肉眼凡胎,但脑长波段不一样,没瞧见反射弧长的人,通常比别人聪明些哈哈,很荣幸,我嫁了个百年难遇的奇才。”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哟?”我疑惑。
“哈哈,这家伙癔症了。”
“照你这样说人与人脑频波段不一样,我就放心了,不然我还真以为我来自外太空呢。”
我十分自负的说:“你就少操心了,若非条件受限,我给你弄个枪支特战技能看看,百万丛军中取敌酋首级,不是不可能的事。”
“呵,还擂上了,现在是科技强国时代,给你精准定位一发巡航导弹过来,到时候连妈都喊不到一声。”
我摇头叹息:“那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犯罪组织总不能有巡航导弹袭来吧?倒是你所说的科技兴国,你们国家层面的人,看不到国内的科技公司,哪家不是在搞网贷抠人家那点剩余价值吗?”
休息了两天,我想该是时候踏上征程了,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妮儿妹妹,无论前途多么凶险,只要哥哥有一囗气在,定当要他们付出代价!不能让善良的人死了,而恶魔还在人间作乐。
我买的是火车票,如十多年前一样,在龙川转京九线下深圳,也好送馨月一程。她沿京九线北上,可以直达。
在龙川下车,她买北上的票,我买南下的,要早比她半个小时登车。
站在广场里,我不禁有些泪目,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