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姐姐拉着我欲要给我上政治课,我急忙跑了,回头叮嘱:“姐姐,我这几天要出趟远门,你帮我把家里种的菜收了。”
没什么事,也不多在镇街上蹓跶了,早点回去,查看我想了解信息资料。
我家住的比较偏,离镇街七八里地,三轮车摇摇晃晃的,要开二十来分钟。一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庄稼户,若不是我还算勤快,只怕道路的两边把路都掩了。
若叫杨馨月这样的美女来农村,是看不到什么风景的,看到的是一座座失落的村庄,茅草长的比人高。
倒不妨碍她的心情,居然放开了歌喉唱的军歌嘹亮。
“馨月,告状的心情挺舒服吗?”
“我说的不是道理吗?看你姐姐是个明白人。不是你说的,人只有结婚了,这一生才算圆满吗?太平别要有心里负担,我找你是我的选择,我们都要遵从自己内心意愿。”
我抱着这个深情的女人上了床,享用着她的身体,用我支解的力量,让她花开的更鲜更艳,听她痴呓:“太平,好好待我,再不疼我就成了徐娘半老了。”
“嗯,我不是正在疼你吗?你的大奶子我还想吃一辈子呢?”
“还有呢?”
“味道长的很。”
她突然猛的一阵抖擞,叫唤:“哎呦,这回可能真的中奖啦。”
我仍努力的驰骋,好叫这个女人得知,凡事都得听老公的好。女人到了床上,柔得似一汪水,无论多精明强干的女人。
看着她倦容,就知道她现在多幸福和满足。在她光洁肌肤上游走,反过身子,还想要。
谁能想到这个我成天想收拾她的女人,竟然是这样收拾的呢?
狂风骤雨后,我们还依依不舍搂抱一起,重温余味。
十多年了,难得吃上一顿饱饭,似乎用力过了头,熏熏然竟然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怎么感觉有个女人趴在我身上抽泣,这是咋的啦,这个打都打不哭的女人,咋还哭上了?
“馨月,咋的了?”
“太平,我想过了,我咋的这么蠢,为了唤醒你的斗志,竟然把你弄去送死?”
“馨月”
“不说了,我不要你去,咱在家好好当农民,求个平平安安。”
“馨月”
“太平,我好恨自己,耍什么聪明去推论,让你安安静静当个农民不好吗?你去了会要了你的命的,想着他们的势力和手段,令人毛骨悚立。”
“小妮子的恨呢?你不正因为我的责任和担当,才喜欢我的吗?”
“我不要了,我只要你活生生的站在我跟前。”
“馨月,即使我去死了,也是死得其所,作为我的女人,不允许向罪恶低头。”我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馨月,别担心,不会有事的,相信我的能力。”
馨月抬起头,泪水朦胧地看着我,“太平,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这次的对手太强大了,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
我紧紧地抱住她,“放心吧,我有分寸。我们一起共事那么久,看看我哪一次带你干坏事没成功过?哥哥不仅会用拳头,还会用脑子解决问题。别哭了哈,相信老公绝非凡人。”
馨月微微点头,“嗯,我相信你。但是你一定要小心,我等着你平安归来。”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会的,馨月。等我解决了这件事情,我们就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了,今后就由你工作养活我。”
“好吧!今后不要你工作了,我养你。”她终于释怀些,牵着我的手捂着她的胸,“太平,我想你揉它们”
我们抱在一起翻滚,在她耳边吹气耳语,她羞红了脸,再次张开了腿,口里嗔怪:“不要脸的男人,想的花七花八的”
痴男怨女,非要干了那事,才能到头。
方才有时间打开电脑,查寻上面的资料。我虽然人不在江湖,但江湖上依然有着我的传说。同样的,我虽不在体制内,但并不代表着我不关心国家实事。实事上,我这地处虽然偏远,但我还是牵有光纤网络,方便刷手机视频。
接上端口,我手指一阵敲打,搜索网页已弹出窗口,不解的问:“`西丽控股‘几经变更,怎么成了一家小公司了?法人代表变成了陈希文?”
杨馨月俯下身帮忙敲打键盘,又链接跳出一个窗口,“你看看这个网页,`银杉资本‘的法人代表也是他陈希文的。”
我看了眉头不展,道:“怎么公司注册地在法属地开曼群岛?”心中暗暗赞叹:这个大舅子还真是个人才,资产挣到上千亿了。
“这些捞钱的公司都喜欢注册到海外,离岸资本,便于规避风险。国内的许多明星,就喜欢玩这些把戏,不仅税务减免,还不承担风险。”
我摇头叹息:“这就是国家的问题,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国家财富大量攫取,而做不到监管。”
“‘银杉资本′总部设在香港,深圳也设有分支机构,你到深圳也不一定见得到陈希文本人。我知道你不会找到他滨海湾家里去,因为他家里很可能就只有,那个棒打鸳鸯的退休老太太。”
懒得跟那个死老婆子计较了,想想她现在也该后悔了吧,没把女儿拿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