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什么事都交给儿媳妇管,她一天天的,就打点小麻将。姐姐什么都好,就是没找到一个靠谱的老公。姐夫,现在打点牌为了个块,跟人争的个脸红脖子粗的,好在,现在懂得看儿媳妇脸色了。至于,侄子还算有出息,出去两年时间,就在珠三角里的小工厂当起了机修师傅,过个节放个假开车回来蹓跶一圈。
侄子与我小酌一杯的时候,不止一次地问我:当初为什么不攀附北京方面的权贵,而留守一个病怏怏的阿姨?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的奋斗有多辛苦吗?
饭桌上,姐夫看到我身旁排坐的女人,是当初在法庭上豪气的打一个省城大官耳光那位,老实了。
杨馨月在酒桌上当即表态,“姐姐姐夫,太平这些年在农村承蒙你们照顾,在此表示谢意,先干为敬。”
瞧瞧,多会当官,多会说话,有礼有节的。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厚着脸皮教她当官?
“姐姐姐夫放心,太平的户籍虽然落回到地方上了,但他随时有可能调回北京。同时,希望姐姐姐夫给太平做做思想工作,不要老想着呆在农村,两地分居不好。”
原来,这娘们来拜访,还另藏着心思。
姐姐也在一旁开动脑筋:“那是,那是,只要你生个宝宝,一家人自然就聚在一起了。”
杨馨月猛盯着我,回应道:“应该的,再不生个小孩就成高龄产妇了。”
她盯着我的意思我明白,但是真查到小妮子因遭打了毒针身死,要去讨他们那帮国际犯罪组织的血债,又是何等的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