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最想的是喝父亲酿的红薯酒,大醉一场,然后窝在家里睡他个天昏地暗。虽然出身在外快二十年了,家里的老窝才是抚慰疗伤的地方。
其实,杨馨月用不着跟着我,我不会真的去揍人,只是情绪上的发泄,我的自动干预能力,会自我调节、治癒。
回到驻地,杨馨月十分惊讶我真的会去请辞,并且北京也不回了,想回归家庭。
“你在干什么,别忘了你是国家编制人员,是有单位的人。”
“这里的工作部署到位,只需按部就班就行,我也没多大事了,再说我是临时抽调过来的,收尾工作有没有我都无关紧要。”
“那你干嘛不回北京呢?”
“你不是说南美案子结了吗?那我现在就是自由身了,在外风雨这么多年,为国家尽的义务我已尽了,现在只想回归家庭,随后我会打一份离职报告上去。”
“不是告诉过你,你的工作今后会调动由幕后转到台前吗?”
“那还是算了吧,官场上的面子工程和形式主义我更做不来。”
杨馨月恨的牙齿咬咬,骂了一句“那你就去死吧”,哭的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