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铮铮铁骨的暴风汉子,自诩站在风云之巅,俯瞰着世间万物,从容面对生死,任谁无法撼动我坚定的意志。如今却为情所困,迷失自我,她的一颦一笑,如春风般沐浴过我的心田,然而,一切将要远去
我冲到曾经攀爬过的豪宅门前,如今像横列不可逾越的鸿沟,难以再向前一步。
”拦住他,不许他进来。”陈夫人厉声喝叱,属下的安保隨即棍棒相向,“私人宅地,不容擅闯。”
我猛踹大门,“我要进去,我要见到小妮子。”一足比一足狠,誓要把房门踹塌不可。
陈夫人面色铁青:“还有没有王法了,竟敢公然入室强抢民女?”对着杨馨月一众赶来的人,咆哮:“你们当警察的在跟前还不拦着他,任你们体制内的人胡来?”
赶来的没人吭声,也没人阻拦,任我与安保人员扭打。
“反了,反了,简直是无法无天,这还是共产党的天下吗?”
陈夫人气急败坏,甚至痛心疾首,因为我抢的不是她女儿,而是她家财富。
而我呢?并非断人财路,而是在为爱作苦苦挣扎!我不怕陈夫人的百般阻扰,今后是老死不往来的,而小妮子的“别再找她了”,才是最锥心的疼痛。
阳台上,抻出倦怠的身影,“让他上来吧!”
两个曾经共赴生死的人相对,眼里尽是不忍。“妮儿,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我是你的选择吗?”
“可是,我选择不了,家里公司资金链断裂,那是爸妈几十年的心血”
“我呢?我在你心中算什么?”我神情崩溃,“嘶”声问。
“算是错误的相识,”小妮子哽咽:“别恨我,家境好的时候我可以与你无畏无惧,家里遭遇变故了我不可能一走了之。”
我惨笑:“我还是恨你,你为了你的家庭放弃了我为什么,为什么,你明知道自己是豪门千金,婚姻决择不能自己,却还来招惹我?”
小妮子伏在床头啜泣:“我也不想这样,可不这样又能怎样?”
我猛然捉住她的手,跪在她身边,“妮儿,我求你,我们私奔吧,困难只是一时的,你家族事业倒闭没钱又不是活不了,而你走了我们的爱情就到了尽头”
“我做不到,我妈是那么好强一个人,会整天以泪洗脸,是会活不起的。”
我无奈的摇头,憎恨:“所以,该放弃的是我、是我”
“哥哥,这个周末我就要走了,让我再给你看一次我的身体”说着,她解开她的衣服,手拉着我的手覆盖她的椒乳上,“哥哥,揉它们”
她丁起身子,努力的奉迎我揉搓、噉咻而我,轻呷一囗,不舍的在此与它们告别。当她舒展开双腿时,我却帮她盖上衣衾,“我不再是你的男人了,还是留着给其他人上吧”洒泪奔出房间,留下倒床痛哭的妮儿。
我失魂落魂地跳下二楼,如掉进万丈深渊,比飞机失事摔的还骨裂疼痛,面目狰狞的冲到陈夫人面前,瞪视:“你就是一个万恶不赦的老巫婆,连自己亲生女儿的善良都可欺负。”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打人吗?”陈夫人吓的直退,“我管教孩子安排自己家的事,关你相干?”
踉踉跄跄,怆然离去,这个由金钱堆砌起来的地方无比令人憎恶,他们只管利益得失,不管人情冷暖。就像自己一样,救了她家老头子,说得上是她家恩人,一旦触及利益,就如待狗一样,根棒无情敲断前腿。
杨馨月气喘吁吁追赶上来问:“怎么样,你们讲的有结果了吗?”
我横目怒怼:“她要走她自己的路,怎么样,高兴了吧,你不是很喜欢看见我倒霉吗?”
“看看,一副活不起的样子,不识得人家关心的好人心,象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我不要谁关心谁去关心她?你知道吗,她就是一个善良得只会自己伤害自己的人!我可以为她赴难万死,但是我不能阻拦她嫁人呀。哈哈,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她连自己都不要了”我笑的十分悲怆,天下最可悲的就是瞪着眼前的,却无能为力。
“喂喂,你上哪儿去?你看看你路都走不稳了,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要你管我,”我嘲她呲着牙,“最该管我的人她不管我了,别的也就无所谓了。”
杨馨月捶胸顿首,喝??:“周太平,你就是个王八蛋,别人不要你就会死?没看见一个大活人在你跟前吗?别人不要你我要你,你喜欢找美女我也是啊。”
我恨恨道:“你给我死远些去,她家有钱,你家有权,都不是好东西。”继挥舞着拳头,“不要跟着我,再跟着我揍死你个臭娘们。”
杨馨月气的直抺泪:“王八蛋,只有欺负我才在行,喂喂,你上哪儿去,工作不想干了吗?”
“不干了,正因为干了这鬼行当,才弄的身心疲惫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再一次对她挥拳头,“别跟着我,我现在想揍人,她我不能揍,你我想揍就能揍,不记得我们认识是从揍你开始的吗?”
杨馨月还是不放心的跟着,看见我见人就想揍的架势,不放心得很。嘴里却在嘀咕:“王八蛋,要揍人就认真揍嘛,你那样揍人把人家的心都弄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