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泪水浸湿了我的衣领。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和无助,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她。
“哥哥,你放下我去逃吧,我们跑不过他们车速的。”
“傻丫头,别担心,他们只是一时的喧嚣,警察队伍开过来了他们也心慌。”
“哥哥,对不起,我们没听你的话”
“妮儿,不怪你,关心父母安危是人之正常行为,只是你们没想到他们连警察可以袭击射杀。”
“还是对不起,我的奶被别人吃过了”她一阵挣扎抖索,显示药性发作了。
“妹妹,还能抓紧我吗?我要开始攀爬上房逃生了。”
“我不能,一身是酥的,胸和下面发胀”她突然“啊”的叫出声来,鼻涕和泪珠一股脑儿喷出。
我只得脱下外衣扎在腰上把她抄住,不能弹跳攀爬,只能靠双手交替硬着陆。并且双腿还得呈兜状,预防她向下滑落。
她牙齿咬了很辛苦,双目涣散,控制不住手伸进了自己衣服里。
“好了,妹妹,安全了。”不忍她抻的难受,解开她衣服,“妹妹放松点,我帮你吃。”这伙王八蛋,不知道在她体内注射了多少药物,让她完全迷失了自我。
一阵风卷残云后,她的鼻息才显均匀,阖上眼睑,一行清泪流出。
静静的抱着她,此刻,我恍如感受到了我们的生命是如此的接近:她悲伤了,我会痛心;她遭遇不测了,我会魂飞魄散。
我不但是她男人,还是她的哥哥,全面担当她的精神支柱。
都市黄昏,我们才回到九龙城,她母亲没受到多大伤害,已先返回。可以想象,别人只是象征性制造车祸,目的是引女儿出门,身体上伤不到哪去。重创的,是身心。
只不过,众人颇为吃惊,事发后我竟然还能把人抢回来。我只能说我天生异能,直觉感观异于常人,感观的它在它就在。
所要面对接下来的,冲突场面也不必去打电话去问警方有什么遗留下的线索,“阱上组”能把鬼子闪电袭击那一套,用的炉火纯青,别指望他们缜密心思下留有线索把柄,就刚才撞得半死不活的两个鬼子,也瞬间吃干抺尽收拾的干净利落。
“馨月,打开电脑看看,所定位的山鸡他们的货柜车是不是还在沙田沥泉楼一带盘旋?我的手持终端在撞击中坏了。”
“还在。他们拟定的晚上动手,现正在对周边环境勘察。”
“好,我等下去配制了装备,即刻动身。你留下守在电脑端,随时监控和警方联动。”
“我我”
“我什么我,你是行伍出身,听从命令是你的天职。你要清楚认识,你与之联动的工作大于只身冒险的实际意义。”
他奶奶的,今晚有好戏上演,火大的很,保不准自己也会加入山鸡他们战团,用啤酒瓶掷“阱上组”那帮鬼子王八蛋!残忍是他们本性,老子今晚要用啤酒瓶祭奠先烈。
所以,杨馨月同志,拜托你还是别看到我那情绪失控的场面。
整装出发,车经黄大仙区直插沙田东区,同时给小娘们发出指令:“馨月,如果`衍生日本料理馆”,是今天绑架小妮子那伙人,立即与警方行动解救人质,人质就在日本料理馆里。”
“好的,随时听你口令。”
兵贵神速,“阱上组”绝想不到我们通过另外一条线索摸排到他们窝点,再想转移人质时间已对不到点上了。
“衍生日式料理”馆,座落偏居一隅,农庄式海派独立建筑,有陌生人靠近都逃不过主人监控。
难怪,山鸡他们要来早早踩点,特别把时间定在晚上。
晚上容易浑水摸鱼。
在外面看不到食客们切深海鱼片,也看不到里面是否有刚才绑票那伙人。只有看等会儿冲突一起,那伙人会不会跳出来。
继对杨馨月发出指令:“玫瑰,监控是否到位?”
“山猫,监控到位,我已截留了四周公共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俯视。”
“刚才有一部皇冠车从料理馆驰离,马上叫警方搜查,预防人质带出去转移。”
“好的,山猫放心,这次是西九龙重案组的经手,他们吃到过日本人的苦头,定小心谨慎。”
“我建议,刚才驰出去的车无论是食客,也当场扣押,预防通风报信。”
“这个这个可能难办吧,香港是个讲究人权自由的地方。”
“那就带到警署问话问个两三个时辰总可以吧?”
“这个这个必须有。”
夜色降临,“衍生馆”孤悬的星火,仿若告之正是干坏事的好时节。
“呜——”车子轰油门声,来者正是山鸡他们的小四轮,他们迅速跳下车,打开车门,抬出筐啤酒瓶就开整,有空瓶的,有灌装汽油瓶的,股脑儿招呼上。
??咤声,八嗄声,不绝于耳。
我看的不过瘾,也跑上抓起瓶子砸,“你看看,要像我一样砸,专砸冒出来的人头上!”
山鸡他们眼都绿了,“你是什么人,我们不认得你?”
“同路人,他们日本人跟我有仇”
半信半疑,见我砸的比他们卖力,又继续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