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既定时间还早,但我也不容山鸡他们的小厢式货车货车脱离视线,从饭店出来,我就打定主意跟上他们。
从油尖旺区到沙田还有二十多分钟车程,估计遥遥驰去,他们该吃的也吃了,该喝的也喝了,也为车上搬瓶子了吧?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山鸡他们中途泄气,不去惹“阱上组”的事!
直折腾到下午五点,才见山鸡他们的小货柜车启动,别说,看见他抬几大筐啤酒瓶装车,还真是个混社会的,说干就干。
看见他们装车的样子,真帅。
别人欺负我们可以,就他们日本人不行。
看来,叫小娘们扮鬼子欺负人的点子,是出到心坎上了。
我开着车,紧紧跟在山鸡的后面。眼看着就要到沙田了,心里不禁有些紧张。就在这时,我发现山鸡的车子突然停了下来,难道他们真的打算放弃?我赶紧踩了刹车,悄悄靠近他们的车子。只见山鸡和他的手下们下了车,正围着车子商量着什么。看起来他们并没有泄气,而是在讨论接下来的行动计划。我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这场好戏还是有的看。
对,办事就得有策略,要成得了事走得了人。就他这三块料,真的去火拼,掷成烂柿子的是他们几个。
我正为即将找到“阱上组”的踪迹高兴,一个电话打进来,天快塌了。
听到八妹在电话那边哭喊:“姐夫,快来救姐姐,姐姐被日本人绑走了。”
“啊?”我如遭电击,“怎么会这样?”听那边嘈杂的声音,应该不是在家里,急吼:“你们在哪儿?”
“在在出佐敦道往沙田路口”
我的两个祖宗,不是叫你们别出门吗?我的血在懵糟中凉了下来,幸好,自己也身在沙田,相距两个街头,当即拔旋车头撞去。
实难想象,相隔一个街区景况大不一样,警声大作,场面十分混乱,现场几辆警车有被干翻的,警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急忙从翻仰的玛莎拉蒂车中,把八妹扒拉出来,“你姐姐呢?”
“姐姐被人抢走了。”
我气急败坏:“谁叫你们上大街的?”
“四姨被车撞进去了医院,我与姐姐由警车护送去医院看她”
她们没想到别人连警察都敢杀,所以出事是必然结果。
所料到的,结果还是正中了别人的套路。
“你在这儿呆着别动,等警方救援,我去救你姐姐。”说着,佩上倒地骑警装备,车头迎天冲去。
实在不敢想,小妮子被绑的后果,别人要的就是摧残她的肉体身心,只要老天还给我一丝机会,自己定要逆天改命。
在耳麦中,我给杨馨月发出指令:馨月,你到现场协助警方处理。
“你呢?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要与鬼子血拼!如果老天还眷顾我们这些正义善良人的话,那么就请你让我再活一次。
追击的方向虽不明确,但我只能迎着一个方向轰大油门,职业感观告诉我媳妇就在前方。
手机有振动声,应该是小娘们打过来的,挂上耳麦,“事情你处理就好,我现在”
耳麦中,传来的却是小妮子的惊叫声:“哥哥,快来救我。”
“啊?”我虎躯一震,抓住的车头不住摇晃。
耳边却响起几个张狂戾叫声:“快来救她呀,快来救她呀,再不来救她我们给她打针”
我的心在滴血。听那边破帛之声,和小妮子绝望呼声:“别要伤害我。”
“啊,奶好大,沟好深”
“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只是强奸你,和砍了你的大腿,那样你家里钱掏的才快。”
“你们我发誓要宰了你这帮畜生。”可是,我此时的发誓多苍白无力。
“啊,”听那边呷了一口的声音,“乳尖上的红”
我此时快爆炸,真想一头撞死,杀人诛心啊。
“不要,别”
“哈哈,等你药性发作了,你会想着要的哈哈,武滕兰是谁啊?”
我怒发冲冠,目眦欲裂,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点燃。
“小妮子,坚持住!哥马上就来!”我嘶声怒吼,脚掌猛踩油门,摩托如离弦之箭般划破长空。
然而,耳中凄凉叫声,重击心灵,摩托铁骑欲快散架,我快坠入深崖……
总算,没有辜负我的职业感观——事情做到底,总会有结果的。几辆包夹的车队,从沙田往西贡方向风驰电掣,一路仓惶就是我要找的车子。
我加足马力,不断逼近目标车辆。狂风呼啸着掠过耳畔,我的眼神坚定而决绝。
终于,我成功地追上了他们。我毫不犹豫地撞向其中一辆车,巨大的冲击力使对方一辆车失去控制,撞上了路边的大树。而我的铁骑在空中翻转,落地之际一足为柱,盘旋三百六十度,车头又对着一车撞去。
一身交警铁骑战衣,恍如天降神兵。此时的肾上腺激素猛蹭,已没有了巨烈撞击的昏眩与痛疼,目眦欲裂,一决生死。
当然,他们刚才能把几大车警察撞的横七竖八,不知生死,手段也是足够残忍的了。
现在,玩的就是生死时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