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纪秋两回,猛地捂脸嚎了起来:“这真是升米恩斗米仇了,我们养着三房的三个孩子养了这么些年,没养出恩倒养出仇来了?”
“谁让你们养过了,就去年冬天我们饿得去向你们借一口粮食,不也没见着你们打开家门。&34;纪平满脸气愤。
动静一闹大,听着的老太太急匆匆的赶来,看到又是这个煞星,攥了攥拳,抑住怒火,斥道:“这是要干什么?你就非得闹得家宅不宁,让人家看笑话吗?&34;又看向田里的纪平纪安,“就当这粮食是替你们爹娘孝敬老太太我的,别忘了,这还是当年我分给你们爹的。&34;
纪秋轻笑一声,“老太太,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三房分家为什么只分了两亩簿田,是因为当初你说要跟着大伯过,东西都要留给大伯,不用三房的孝敬。再说了,这地本来就是爹爹开的荒。”
周围人指指点点,纪老太面子挂不住,一屁股坐地上撒泼打滚,“没天理啦,这日子没法过啦……”
“确实是没法过了,”语气冷硬,似是夹着利刃,“爹爹去世之后,你们就把这田要去,粮食也没见一粒。纪平他们饿得差点活不成,寒冬腊月里满屋子只有一条破褥子,就这样也没见你们放过他们。&34;
纪秋一脸淡漠,“要哭滚远点哭,别碍着我家收粮食。”说罢, 缓缓的抽出腰间的绿鞭绕在手里,眼底一片森然。
老太太阴沉着脸,无视正朝着他们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村民,扭头就走。
一旁看到纪秋抽出鞭子的林春喜,早就默默的躲在人群后,此时也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