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起身,还下意识用官服衣袖擦了擦额头冷汗,继而回到座位,席地而坐。
接下来的酒宴,就又是一番客套寒暄了。
方进虚惊一场,稳下心神后,为了在王前表现,也开始不断敬酒,言语之中,也是什么好听的捡什么说。
萧远害怕宣国官员又搞国宴那一套,等与众人对饮一杯之后,便半开玩笑道:“今日酒宴,只求恰到好处,当然,本王事先说明,既是二王同席,那这酒嘛,本王饮多少,宣王妹理应也得喝多少。”
“这……”众官员互相看看。
宣王则是不满道:“王兄这不是欺负人嘛。”
“呵呵,王妹海量,为兄可不胜酒力啊。”萧远笑呵呵道。
“秦王果真奸诈!又似无赖。”宣王也半开玩笑。
这话她敢说,不代表别人听了不心惊,众人皆是一慌。
哪知萧远却爽朗一笑,朝宣王举杯说道:“来,王妹,同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