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玩味。
南宫煜“啧”了一声,接着道,“钟清浅,你真可怕!”脸上泪痕还没干就笑了,若不是手被绑了,南宫煜都想鼓掌竖大拇指了。
清浅不为动容,只是缓缓说道:“能让南宫小霸王说可怕,看来清浅属实是有过人之处。”
南宫煜撇撇嘴:“岂止是有,简直是多!你说说你拿发簪的时候,多深情啊,还有要抱花花的时候,多可爱啊。”
月光下,她提着裙摆一步步走上无人来往的台阶,眼里只有发簪,仿佛那根发簪是她的全部,那时候的她似月光一样柔和,似桥下潺潺流水声一样令人舒坦。
烟花绽放,绚烂灯笼下,人来人往处,她亦是提着裙摆跑上台阶,眼里都是对狗狗的喜欢,那时候的她似兔子一样欢脱,是最符合这个年龄的活泼。
提着裙摆跑上台阶的清浅,多纯粹,多真实啊,哪像现在,阴阳怪气,浑身是戏。南宫煜话说完满脸失望地叹了口气,并且摇了摇头,好似老者看到扶不上墙的孙儿一样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