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瞎讲究起来。
跟他一起来的朋友见了赵传薪的模样,古怪的看了一眼伯特·兰卡斯特:人家除了有白头发,比你还年轻,你管人家叫叔?
赵传薪拄着斧子乐呵呵的等他们驱车来到房前。
从搭载V8发动机的豪华型福特轿车上,走下来一共两男一女。
除了伯特·兰卡斯特,另一个赵传薪看着有点眼熟。
「叔,赵念真在哪儿?她要见明星,我给她带来了两个大明星。这位是马龙·白兰度,这位是玛丽亚·蒙特兹。」
赵传薪想起来了。
教父嘛。
假教父如今站在真教父面前,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四处打量。
玛丽亚·蒙特兹看见赵传薪却眼睛一亮。
这男人,细看平平无奇,仔细打量却有股子很特别狠特别的气质。
赵传薪说:「你们坐坐,喝一壶茶,她差不多就回来了,去镇子上买东西去了。」
他将上衣脱了,拿抹布拍打身上的木屑,否则这群娇生惯养的娃或许会嫌他脏。
毕竟是赵念真的朋友,赵传薪须得给三分薄面。
马龙·白兰度和伯特·兰卡斯特都身强力壮,后者已经是硬汉明星,前者也准备趟一趟这条路。
然而当他们看到了赵传薪的双开门身材,只能相顾无言。
赵传薪身上的棱角,像是用尺子量好,然后精心雕琢出来的。
纵横交错的伤疤很吓人。
赵传薪换了个乾净卫衣,洗了手和脸,进屋烧水,给他们泡茶。
果然,一杯茶没喝完,赵念真就骑马回来了。
赵念真头发在脑后随意扎着,前额法式刘海被风吹乱。
晶莹的耳朵上戴着两个漂亮的黄金嵌七彩宝石耳坠。
五官立挺,皮肤白皙,光彩照人。
胯下是一匹和她一样身材修长的阿拉伯马。
马龙·白兰度是个风流坯子。
待他看见赵念真,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玛丽亚·蒙特兹也是个大美人,但面对赵念真,难免自惭形秽。
马龙·白兰度和伯特·兰卡斯特挤眉弄眼:「伯特,你说的没错,这里风景果然美丽,我很喜欢这里。」
赵传薪嗤笑:这下狗日的当舔狗弄巧成拙了吧?
伯特·兰卡斯特笑的有点僵。
赵传薪没别的心思,只要闺女开心能忘了姚冰和赵灵均,其它都无所谓。
既然赵念真回来了,赵传薪就不必作陪,点点头出门去了。
他去林子那边往回扛木头。
玛丽亚·蒙特兹好奇打量赵念真父亲,见他扛着一根四十厘米粗细的圆木,就好像没有分量一样轻松前进。
然后面不红气不喘的随手将木头丢下,反身还要去扛。
她学着伯特·兰卡斯特的口吻:「叔,我跟你一起去。」
她比赵念真还小两岁。
「那边都是杂草,路不好走。」
「没关系。」
赵传薪变戏法的取出一顶太阳帽,扣在了玛丽亚·蒙特兹脑袋上:「那就戴上这个吧。」
两人刚来到林子里,远处一头母白尾鹿带着一个幼崽低头啃草。
「叔,你看那边。」玛丽亚·蒙特兹指着白尾鹿。
赵传薪念出了几个词儿。
一大一小两头鹿颠颠的跑了过来,凑到赵传薪身前。
玛丽亚·蒙特兹惊奇道:「它们怎麽不怕你?」
赵传薪从兜里掏出几个坚果:「经常喂它们,它们就不怕了。」
「叔,你给我两个,我也喂。」
结果,她一伸手,大小两头鹿跑掉。
「呵呵。」
赵传薪竖起木头,站在中间扛肩上向外走。
玛丽亚·蒙特兹赶忙跟上。
她发现赵传薪身上没有汗味。
扛这麽大一根木头,走那麽远那麽崎岖的林间小路,他怎麽不出汗呢?
她不知道,赵传薪的力量已经不能按kg来计量,要按吨。
「叔,你做什麽工作?」
「打铁。」
「……」
没听过。
这个年代,还有铁匠麽?
见赵传薪不想搭理她,她悻悻地回屋。
恰逢赵念真带他们参观自己的新房子。
「有五间卧室,一间书房,一个客厅,一间厨房,一间餐厅。」
「我爹的工作间和展览室在这,带你们看看他的作品。」
展柜上是一把把刀斧,龙鳞纹丶波浪纹丶羽毛纹。最神奇的,居然还有博古纹的斧头。
刀丶剑丶斧外,也有一些小玩意儿,蒸汽朋克风的金属零件制造的虎头蜂丶翠鸟丶鹰丶甲壳虫。
「酷!」
「这都是你父亲做的?」
两个男人看的一呆。
男人是比较喜欢这些的。
赵念真点头:「我爹的刀具闻名遐迩,许多人买了拿回去收藏。」
伯特·兰卡斯特问赵念真:「我可以买下一把刀麽?」
赵念真崽卖爷田不心疼:「你们看上什麽了,送你们一件。」
伯特·兰卡斯特挑了一把战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