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无路,才兵行险招,要怪还是怪那些抢粮的人吧。
只要承安帝不是个糊涂蛋,此事必然要轻拿轻放。
韦宗康起身,对着余达深深做了一揖,感慨万千道:“西州军受苦了!”
好在余达不是庞农,脸上及时绷住了。
他起身回礼,道:“西州军为陛下敬忠,受些苦也是应当的。陛下宅心仁厚,体恤我们,西州军定不负圣望。”
余达嘴上说着客套话,心中却在感叹,将军这招果然好使,尤其是不要脸那招。
将军那封声泪俱下的告状信他看了,不仅看了,还是他先写了一遍交予将军的。但将军看了后,十分不满,大笔一挥,面无表情地添了大段内容,厚厚的奏折,被他写的满满当当。
奏折里的西州军,过的那叫一个凄惨,看得人跟着心痛难过,揪心般的疼。
如果他不是西州军的话,他就信了。
他当时就怀疑,将军这张口就来的本事,莫非是跟殿下学的?
云舒笑看着他们互相行礼,但是笑着笑着,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淡去了。
韦宗康说的西州军的惨状,余达他们或许不认同,还觉得有些可笑,但是原先的剧情里,他们确实如此,甚至比萧谨行写的那些还要凄惨悲壮。
拇指轻轻摩挲了两下茶盏,云舒垂眸看着茶盏中晃动的茶水,心里不禁想道:
这就是改变历史、改变剧情的感觉吗?
云舒重新勾了下唇角,虽说有些说不上来的微妙,但是却感觉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