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嘉半趴在展示架上说着，和没骨头似的，苏响斜睨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当心点，别把这些古玩碰掉了。

杜嘉接到他的眼神，忙站直了身体，侧耳聆听。

“你可知道什么是鬼货？”苏响开口问道。

后者摇了摇头，摊开双手耸肩道：“不知道。”

“杜嘉，你在我这儿上班也不久了，怎么这些行话还不清楚啊？业务能力不行呢。”

苏响掀了掀眼皮看他，略带调侃。

杜嘉略微红了红脸，抓着头发不好意思道：“这不是在虚心学习么，我也没机会接触到这些，不过我还是很有用的，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古董铺我经营得多好啊，不存在亏损的。”

他解释着又自卖自夸了一番，不过他说的也是对的，若是苏响自己开这个店，他能赚，但是不会理财，所以有钱散的也快。

苏响轻笑：“那我还得多谢你喽。”

杜嘉忙摆了摆手：“那到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