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再次见到金胜曼。
曾经那个在长安太极殿大朝会的时候,一身新罗国公主服饰,贵气不俗的对方,如今的打扮,却是让李承乾都不由得愣了几秒。
只见对方,不施粉黛的面色显得憔悴又惹人怜爱。
一身麻布粗衫,如同寻常百姓女子。
一进来寿功殿看到李承乾,便是扑通一声,跪在那里,眼泪簌簌地便是垂落。
“新罗外臣金胜曼,叩见大唐太子殿下.....呜呜呜”
李承乾:“......”
这tm是什么剧本?
“金胜曼,你为何这般模样?既然来了这里,有什么事情就直接明说吧!”李承乾冷声开口。
尽管对方哭得好似林黛玉一般,然而知道这个贱骨头一般的新罗国公主,就是想要白嫖他们大唐援助的李承乾,却是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动摇。
“呜呜呜,太子殿下,您,您要为外臣我做主啊,我,我新罗虽是小国,上不得台面,但好歹也是奉大唐为主,却不想这朗朗乾坤之下,外臣却是被大唐皇室所骗。”
“砰!”
“话讲清楚!什么就tm的被我大唐皇室骗了?”李承乾怒哼一声。
一拍桌子。
然而,金胜曼却是从怀中摸出来一份好似契约一般的东西,哭哭啼啼的递给了一旁的太监。
“太子殿下明鉴,外臣若不是真的被骗,岂会大逆不道,来叨扰殿下您,我.....我差点被歹人骗去了清白......”
金胜曼又是垂泪,此刻的她,那伤心欲绝的模样。
可是一点都不像是作假。
李承乾皱眉,看着手中王德呈递而来的契约。
上面清晰的记录了关于一些新罗国在大唐境内产业的专卖内容,还有......金胜曼欠赌债10w贯。
“你好赌?”李承乾蹙眉。
谁知,这简单一句问询,却是让金胜曼的眼泪,簌簌簌地掉的更加厉害。
整个人便是委屈的抽泣起来。
“外,外臣虽会赌,但从未有此恶习,这些,这些都是太子殿下的弟弟,诓骗了外臣,他......”
“砰!你胡说!孤的弟弟,各个纯良,都是从小受孔夫子教导,熟读儒学圣典之人,缘何要骗你!还说骗你的钱?呵,简直贻笑大方!”
“我大唐皇子,还缺你这点钱财?用得着骗?便是抢,你们又能奈何?!”李承乾大怒。
然而,最后一句话,却是让一旁的王德不由尴尬的干咳一声。
殿下,您说漏嘴了!
本就凄凉哀怨的金胜曼,哭得更伤心了。
不要脸啊!
这李唐皇室都是一家子不要脸的!
李承乾轻哼一声。
“孤的弟弟,呵......王德,去把孤那几个弟弟,全都叫来寿功殿,孤倒是要看看,这新罗国公主,究竟是污蔑孤的哪个弟弟!”
今日帝国大学,以及第一官学那边都正好是休假。
恰巧在宫中的几个皇子们,很快便是被王德叫了过来。
“老六呢?”李承乾微微蹙眉。
“启禀殿下,今日新政推行司那边,举行高昌土地的承包拍卖会,梁王殿下今早就出发去了......”
“让他回来!”
金胜曼神色灰暗,尽管李承乾此刻一副“要给她做主”的模样,但就从对方刚才言语之中,那种由内到外散发的,对他们新罗小国的蔑视和不屑。
今日即便是梁王李愔站在这里,她亲口指证。
怕是这个蛮不讲理的大唐太子,都能够矢口否认。
“呵呵......”
她流着泪,颓然跪在那里,自嘲的发出一声满是悲凉的笑声。
李承乾淡淡瞥了她一眼,看着此刻自己这些一个个十分疑惑的弟弟们。
揣着手从座位之上站起来,走到几人的面前。
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金胜曼。
“这位新罗国公主,想必你们也都认识,她刚才说,孤的弟弟,有人诓骗她,给她做局,让她在赌坊输光了一切,还差点丢掉了清白。”
此话一出。
楚王李佑,蒋王李恽,越王李贞,还有最小的晋王李治。
四人都是瞬间瞪大了眼睛。
李佑面对自家皇兄一双看过来的冰冷眸子,顿时一个激灵,神色大急。
“皇兄!你是了解我的啊!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李承乾抱胸,看着他,淡淡开口。
“你在长安国子监的时候,可没少玩过那些旁门赌局......”
李佑面色一变,看向此刻跪坐在那里,戚戚然然的金胜曼。
却是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赶忙开口。
“皇兄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干的,我可不会在赌场给她做局,我会选在青楼!”
李承乾了然,缓缓点点头。
目光又看向了一旁,几个弟弟之中,最为老实的蒋王李恽。
李恽:“皇,皇兄,你是了解我的......如果她接近我,我第一时间保准先带她去锦衣卫的诏狱转上一遭!”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