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身污名离开......”
至于黑隐太子?
黑就黑喽,一个死人罢了,孤会在意?
闻言,侯茜雅顿时心疼又敬佩。
忽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被李承乾握着的玉手,忽然张开,反握在一起。
王语嫣:“!!!”
侯茜雅:“殿下,不管外面怎么说你,不管这天下人怎么看你,在臣女这里,你永远是这天下最圣明的储君,谁都比不上!”
“要是有人不服,臣女亲自提刀砍了他们!”
“哈哈哈哈!”
李承乾发出一阵笑声,而在他的身后。
在李承乾贴身太监孙义的带领下,走到这边梨园的侯君集,刚一进来,一眼便是看到了自家女儿被太子殿下牵着手,太子还心情颇为不错的样子。
顿时心头一喜。
急忙拉住就要通报的孙义,一锭金子塞到对方手中。
“嘘,孙公公,莫要惊扰殿下雅兴,老夫在此等候便是。”
侯君集红光满面,只感觉周围因为管理不善,到了中秋还二次开花的梨树,都是那般的美不胜收。
“好啊,真好.....啧啧啧,真不愧是本国公的女儿......”
身后,同样赶来的王铭,看到这一幕。
看着自家女儿站在太子身后侍立一旁,侯君集的女儿却是坐在太子身旁,被太子牵着手,一同看戏,目光瞥了一眼洋洋得意的侯君集。
不动声色的微微拱手。
随后,直接迈步来到太子身侧。
“臣,王铭参见太子殿下......”
“哦,王刺史终于下值了?最近事情着实不少啊,孤也是难得抽出空听听戏文,来王德,给王刺史搬一把椅子来......潞国公也来了啊,王德,一同赐座!”
侯君集愤恨的瞪了一眼王铭。
看了一眼自家女儿和太子分开的手,心中更是对这个老东西不满。
“呵呵,殿下呀,这老臣不过数月没有回来这太原府,倒是差点认不得了,城里那些地方,上次老臣来太原府述职的时候,还没啥样子可言。”
“如今竟然都已经建成了,当真是日新月异啊”
侯君集话音刚落,一旁王铭便是含笑点头。
“一切也全赖殿下勤政爱民,宵衣旰食,如果没有殿下那般勤勉认真,这新政是万万推行不开的,老臣忝为并州刺史,很多事情却是全都需要殿下指点教导,当真汗颜啊。”
“若是老臣有潞国公那等稳定一方,丝毫不用劳烦殿下费心军务民心的本事,那该多好啊。”
侯君集眼角顿时一跳。
这老东西,果然太原王氏没什么好货!
竟然给本国公在殿下这里上眼药?!
李承乾笑着点点头:“潞国公是有大本事的,毕竟是跟随孤的父皇当年一同打天下的老人,实力和胆量都是不缺”
侯君集:“!!!”
一旁侯茜雅俏脸微微一变,站在李承乾身侧的王语嫣却是眼中喜色一闪而逝。
殿下夸赞了侯君集的实力,也夸赞了他的胆量,甚至还点了对方的老资历,但却唯独没有夸赞对方的人品。
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
在场几人心中都难免的开始心思涌动起来。
侯茜雅注意到自家父亲焦急的神色,不着痕迹的瞪了对方一眼。
随后,却是抿了抿嘴,忽而对着李承乾拱手。
“殿下,其实臣女今日来此,除了是述职之外,另外臣女还有一事相求.....”
李承乾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一旁忐忑紧张的侯君集,又重新看向面前这个他还有不错好感的侯茜雅:“何事啊?”
“臣女听说殿下前些时日在筹措建设登州几处海港和船厂的国债资金,一年什么都不用做,还能有三成的利息,臣女早丧母,父亲又一直未曾续弦,家中产业无人打理”
“眼看着已经入不敷出,本想要购买那国债缓解一番府上压力,却不想殿下圣恩福泽万民,百姓商贾蜂拥支持,那三千万贯国债竟不过一日便兜售一空......”
侯茜雅低眉顺眼,拱手行礼。
“臣女请殿下开恩,能否给潞国公府多发售一些国债?”
王铭父女对视一眼,再次看向眼前侯茜雅的时候,已然是带上了几分认真之色。
戏台之上,伶人们腾挪步伐,依旧全身心投入到戏文之中,唱腔响亮,台后乐曲激昂。
不远处,从第一官学放课回来的李佑,李愔几个皇子们,认真的看着台上表演。
“呵呵,潞国公,如今你府上竟然已经如此困难了?”
侯君集张了张嘴,注意到一旁女儿瞪来的目光,仿若意识到了什么,心中尽管不甘,此刻却也只能一脸尴尬的点头。
“这.....老臣不善经营,又常年在雁门关当值,倒是让殿下见笑了.....”
李承乾笑着点了点头,提都不提自己曾私底下给对方整个雁门关养殖区纺织厂和羊毛加工厂的一成利润的事情。
“既然茜雅你都说了,孤便让应国公那边处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