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啦!”
“住手,放开我,这里是长安,我们京兆韦氏,我.....啊!”
“你们这帮黑了心的,这里是长安,你们就不怕陛下治你们的罪!放开我!”
“快,快去通知城内武侯......”
京兆韦氏府邸之中,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数百名锦衣卫在前,后面左武侯大将军府的长安武侯兵卒跟随,在锦衣卫撞开京兆韦氏大门的时候,就已然是将整个府邸,包围得水泄不通。
面色有些蜡黄的秦琼,身体原因数日没有上朝。
今日却是鬼使神差的,亲自出现在了京兆韦氏的府邸这边,一身甲胄,亲自统领左武侯兵卒。
“一个都不许给老夫放过,不管男女老幼,全都给老夫带去诏狱!”
长孙无忌大喊着,面对一个个被锦衣卫拖出来的熟悉身影,眼中尽是彻骨的寒意。
似乎是觉得锦衣卫的速度有点慢。
长孙无忌抽出腰间的佩剑,便是迈步朝着京兆韦氏府邸之中走去。
女眷和孩子们的哭嚎声,伴随着京兆韦氏府邸之中,一些名门子弟的威胁和怒骂声,长孙无忌脚下宛若生风。
在看到有人竟然还企图反抗,眼中杀意瞬间迸发。
“噗嗤!”
狠辣果决的一剑瞬间刺入一个尖叫着,宛若泼妇一般,喝令家丁们企图反抗的夫人心口。
“你们都特娘的是死得吗?!”
“堂堂锦衣卫,这些蠢货都蹬鼻子上脸了,你们还不动手?!”
原本还顾忌这里是长安的锦衣卫们,看到太子殿下的舅舅,竟然亲自都动了手了,也是瞬间没有了顾虑。
“刺啦刺啦”的精钢绣春刀出鞘声。
让在场一些不老实的京兆韦氏族人,纷纷面色一白,终于是在这一刻,意识到了,自家好似莫名其妙的,就真的是大祸临头了。
“给老夫都抓起来,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
长孙无忌冷哼一声,目光如电。
提剑便是朝着京兆韦氏府邸内院而去,当他看到那香火袅袅,甚至还有人刚刚从中走出来的一处府内佛龛的时候。
脸上突兀的便是露出了一抹狞笑。
“哈哈哈哈!京兆韦氏!好一个京兆韦氏!在长安之地,竟然还敢暗中拜佛,好啊,当真是好胆!”
被几个侍女搀扶着的韦氏老夫人,面色一变。
看着手中长剑还在染血的长孙无忌,不由骇然睁大眼睛。
“你,长孙无忌,你是疯了吗?!竟然敢带人闯我京兆韦氏,还敢提剑杀人?你......你就不怕圣上治你的罪!”
“就算你是国公,胆敢来我京兆韦氏撒野,今日老妇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
她不提什么罪名,什么国公还好。
如今听到对方竟然还有脸说这些,长孙无忌已然是彻底没有了顾忌。
“好!老夫今日倒是要领教一下,京兆韦氏这等名门大族,究竟要对老夫怎么不客气!”
“老夫是疯了......可惜,你们要死啦!”
“来人!”
长孙无忌一声厉喝,瞬间数十道锦衣卫,在京兆韦氏内院女眷们,骇然的目光中,冲了进来。
“全都给老夫,押往诏狱!”
“老夫要亲自的,一个个的审!”
青天白日之下,锦衣卫和武侯这么大的动作,动手的对象还是京兆韦氏这等名门大族。
甚至于。
不仅仅是对京兆韦氏朝中韦挺这些官员,以及府内的那些家眷亲族,就连京兆韦氏在长安产业的那些掌柜。
也全都被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绑到了诏狱。
一时间,整个长安城都知道了这件事,而一些下了朝的官员之中,平日和京兆韦氏走得近的一些官员,更是纷纷人人自危。
“锦衣卫权力原本仅限于并州道,然而如今长孙无忌如此肆无忌惮的在长安城抓人,陛下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一副默许的样子......这一次,若是真的从京兆韦氏身上,查出来点什么。”
“只怕又是一批人头落地喽......”
房府,房玄龄吃完饭,听到自家夫人说起这件事,不禁摇头感叹。
裴氏眼中带着忧色。
“前有五姓七望几乎被陛下和太子殿下连根拔起,后有佛门数十万人人头落地,如今又是京兆韦氏.....这长安城,真是一点都不消停。”
房玄龄轻哼一声。
“陛下倒是消停,如今朝中政务需要陛下亲自过目的,每日就那么一些,陛下每日闲情逸致不少,逍遥着呢。”
“殿下倒是忙活,但却也只是在并州道和陇右道一带,且都是忙一些为国为民的好事......恐怕这不消停的人,怎么都不是皇家。”
他仰头,看着外面阴郁好似即将下雨的天空。
长叹一声。
“怕是有些人,不甘心呐~”
“按住他!给老夫按住他!”
“啊啊啊啊啊!”
“说!说不说!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