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孙儿也不是不让您和父皇纳妃,但这种事情,好歹也要有个节制吧?”
“纳入后宫的就算了,堂堂皇帝在外面养小,还搞臣子的侄女,还双胞胎......这合适吗?这像话吗?”
“若是传到民间,我李唐皇室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从“龟寿殿”重新改名回“武德殿”的宫殿之中。
李渊冷汗涔涔。
明明是太上皇,此刻看着坐在这里,一边看着锦衣卫的奏报,一边摇头感叹的太子皇孙李承乾,却是身体紧绷又紧张。
听着李承乾批评身为皇帝的李世民。
他也是急忙摆正立场,义正辞严的露出一脸怒容。
“哼!世民那个逆子,就是在外面领兵打仗把性子放野了,皇后多么贤良淑德的人?后宫的那些妃子,随便一个哪个比不了那什么外面的野女人?”
“堂堂大唐皇帝,净干些丢人败兴的事情......这一次他若是回京,朕非要狠狠地收拾他一顿不可!”
“来人,给朕把宫里所有的马鞭都收集起来,等到那逆子回来,看朕怎么教训教训这个目无礼法,荒淫无度的昏君!”
李承乾目光斜睨着自家这个皇爷爷:“.......皇爷爷,您老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西征前半年还好,之后设立西洲郡您坐镇那边的时候,可没少忙活啊?”
“您老一年就给孙儿我新添了至少六个皇叔和皇姑,倒不是说我皇室养不起他们,但.......色字头上一把刀,射手谁都爱玩,但总要讲究个度吧?”
“您老也一把年纪了,还贪图这方面这些低级趣味吗?”
李渊老脸涨红,这种被自家皇孙教训的事情,让他属实窘迫至极,有心想要反驳两句,但想到自家太子皇孙那自律到可怕的生活作息。
嗫嚅了半天,最终也没能从嘴巴中挤出来半个字。
太上皇李渊对他所犯的罪行供认不讳。
身为太子的李承乾,却是依旧一脸苦恼之色。
几个像是汉王李恪,楚王李佑这样的弟弟们明明到了该准备王妃的年纪了,但却一个个的都在一门心思的为梦想奋斗。
倒是李渊和李世民这些个长辈,还停留在食髓知味,不知节制克制的状态。
“看样子,还是身上的担子轻了些啊~”
李承乾喃喃一句话,让李渊的额头冷汗更加密集。
见他似笑非笑的转过头,身子也是不由得紧绷了起来。
“呵,承乾呐,朕都听你的,改!从明日起,戒色!”
李承乾却是轻笑着摇了摇头。
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今年下半年孙儿就要大婚了,皇爷爷你还要离京去西洲郡吗?”
李渊小心点了点头。
似乎是生怕李承乾反对,赶忙给自己找补:“朕会在你大婚的时候赶回来的,而且西洲郡那边只有宋国公他们几个也撑不起来,还是需要一个皇室成员坐镇的。”
李承乾笑着点了点头。
缓缓站起身,拿着锦衣卫的奏报便是背着手,朝着殿外的方向走去。
“那好,既然皇爷爷你要去,那孙儿就给你准备一些东西.......”
准备东西?
准备什么?
李渊总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而也正如他所想的那般,在李承乾回到东宫显德殿之后,立刻便是差人将如今正巧还未离开长安的几个皇子公主们叫了过来。
“皇兄,你叫我们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李恪一脸疑惑,从倭国带回来的那些“医学耗材”,已经在锦衣卫和汉王亲军的押送下,送去了大同那边。
而他也准备着手启程去登州处理政务。
一旁,被同样喊来黑眼圈明显的魏王李泰,瞪着一双死鱼眼,好似失去了生气一般,望着自家皇兄。
一句话也不说,眼神全是幽怨。
待到鲁王李元昌,荆王李元景都急匆匆的赶来,李承乾这才轻咳一声。
“咳咳......”
“孤叫你们来是为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们觉得,一个人的一生,应该用多长时间为梦想和事业奋斗?”
“十年?二十年,亦或者三十年?”
这样一个开场话语,让汉王李恪、梁王李愔等人的面色都是倏然一变。
而像是魏王李泰,更是当场冷哼一声,直接站起身作势要离去的模样。
“皇兄你这些蛊惑人心的话就不必在我们面前卖弄了,不就是想要让大家继续帮你做事,好让你大婚之后带着妃子们去逍遥吗?”
“省省吧,想都别想,我最多还能帮你监国两年,多一秒都没有!”
汉王李恪也是苦笑着摇头起身:“皇兄啊,不是臣弟不想帮你,实在是......臣弟已经分身乏术了。”
他直接起身,也是一副就要当场逃离的模样。
而随着李承乾僵硬的转头看向其他人。
梁王李愔目光躲闪:“皇兄,我新罗那一摊子就已经够忙了,实在抽不开身啊”
楚王李佑两手一摊:“皇兄你别看我,我只会耕田种地,让我搞那些批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