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本国公只能回去复命了......来人!送吐蕃赞普和诸位吐蕃的大臣们上路!”
说着,砰的一声。
牢门立刻便是被几个锦衣卫冲撞了开来。
甚至没有给松赞干布他们反抗的机会,几人便立刻被纷纷押住,手脚被禁锢。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要见太子殿下,放开我,你们不能对我们动刑!”
“混蛋!啊啊啊!”
松赞干布、噶尔东赞、吞弥·桑布扎以及其他四五个吐蕃的高官大臣们,纷纷被锦衣卫直接绑在了牢房之中的架子上。
一个穿着白大褂,脸上还戴着一个白色口罩的身影提着一个小箱子走进牢房。
而后。
在松赞干布等人惊悚的注视下,缓缓来到了其中一人的面前。
锦衣卫将那人的下颚关节直接卸掉。
而后就见那人从小箱子之中,拿出来一瓶奇怪的液体,对着那被固定着脑袋无法挣扎的吐蕃大臣的口中,便是灌了起来。
腔调有些怪异的唐话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这可是新药,别浪费了,有了它在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就算是把你的一颗眼珠子挖出来,给你的另一个眼珠子看,你都不会感觉到疼的......”
一个锦衣卫在众人毛骨悚然的注视下,搬进来一面巨大的银镜。
就那样直勾勾的摆在那被灌下药剂的男人面前。
松赞干布等人悚然大惊。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不由愈发挣扎的激烈了起来,却是根本没有一点卵用。
又一个提着小箱子的人走了进来,却是一个身材佝偻,气质阴冷,给人一种好似被鬼魂附体了般的老者。
穿着一身锦衣卫的飞鱼服,却是被他穿出了寿衣的感觉。
“桀桀桀......吐蕃人,倒是这里的稀客。”
尖锐如同被刀刺过的嗓子,仅仅是说话,都让人的神经不由抽动难受。
老头低头说着话,手上的功夫却是不慢。
将箱子打开,露出一卷牛皮包裹的东西,将包裹摊开,一把把大小不一的小刀或者钢针映入眼帘。
“呜呜呜!”
那个吐蕃人惊恐的摇晃着脑袋,无力的下巴让他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
然而。
锦衣卫手段可不至于此,脑袋再次被人禁锢住,一动不能动。
那老者站在一处和他行刑架齐高的台子上。
手中拿着一柄反射着寒光的小刀,刀锋缓缓朝着他的眼睛伸去。
“嘿嘿嘿,你别乱动,老头子的刀很稳的......”
“唔!”
“唔!!”
“唔唔唔!!!”
银镜之中清晰的,自己的眼皮被割掉,露出那瞪得浑圆的眼球的画面。
让那被行刑的吐蕃大臣,以及其他几个行刑架之上的身影,都是发出惊恐的声音。
然而,正如同老者所说。
他的手真的很稳。
当那人的眼皮被彻底摘除,丢到一旁的一个小锅之中。
而后老者又改换工具,让人将这家伙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双手好似对比着比例,在那人的胸口等位置比划着长短。
小刀以一个极其小心的角度,切入皮肤组织,切入肌肉组织......
阿史那屈利和苏吉嘎早已经出去了。
锦衣卫诏狱的手段,即便只是看看,那都是要晚上做噩梦的。
这种罪留给松赞干布他们这帮吐蕃人承受得了。
而就在阿史那屈利他们,溜溜达达的趁着办差的空隙,找了个附近的馆子饱餐了一顿,又找个了附近的茶馆喝了壶茶。
听到茶馆的下午六点钟的钟声响起。
又溜溜达达的回到诏狱这边的时候,松赞干布他们看到出现的阿史那屈利两人,犹如看到了再生父母一般激动。
被塞着嘴巴,口中发出激动的呜咽声。
阿史那屈利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个空荡荡,但是却血淋淋的行刑架。
笑呵呵的上前将松赞干布口中的布条拔出来。
“松赞干布,想好了吗?”
“这片土地,你是买还是不买?”
“买!我吐蕃买了!我吐蕃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戈壁滩了!求求你国公大人,我们愿意买......”
阿史那屈利微微一笑,又问出来一个让本就崩溃的松赞干布,再次陷入思想争斗的问题。
“那吐蕃愿意出多少钱呢?”
阿史那屈利没有催促他,声音带着几分哄骗小孩子般的温柔。
掰着手指似乎在帮对方换算。
“如今我大唐最便宜的荒地都要10贯一亩的价格,毕竟是戈壁嘛,虽说吐蕃赞普你们喜欢戈壁,但我大唐可不干那种仗势欺人的恶事,本国公给你们算五折!”
“5贯一亩,那一顷就是500贯”
“那片大戈壁当真很大啊,本国公觉得估计能有三千万顷,但谁叫我们太子殿下心善,便给你们算两千万顷吧......”
“两千万顷,每顷五百贯,那便是百万万贯!用我们大唐的单位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