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这么一次,没想到又被周辞宴截胡了。
“阴魂不散的男人。”宋予深的声音荡在了车厢里,没一会,外面下起了雨,他彻底死了心,谢棠不会再回来了。
……
此时,那个阴魂不散的男人,正抱着谢棠软趴趴的身子缠绵得紧。
“棠宝,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
他磁性浪荡的声音落到了谢棠耳朵里。
谢棠有点累累的,她已经没有力气推开周辞宴,卷了个被子往身上盖着。
“舒服。”
她敷衍极了。
周辞宴哼了声,将被子重新给自己跟谢棠盖好,他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纤薄的后背上,声音落在她的耳边。
“谢棠,我问你,我是谁?”
谢棠拧眉,男人又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
这么想着,谢棠就骂了出来,“神经病。”
周辞宴的脸沉了下来,他推了推她的单薄的肩膀,又问,“谢棠,我是谁。”
谢棠说:“别狗叫。”
周辞宴:“……”
停了一会,他还是不死心,声音绕了起来,“棠宝,我是谁啊?”
谢棠生气了,“周辞宴,你烦不烦。”
听到那一声周辞宴,他彻底满足了。
他揽过谢棠的腰身,餍足地闭上眼睛。
她知道他是谁的,不是宋予深,也不是周明修。
能睡到谢棠的,只有周辞宴。
那夜,周辞宴睡得格外舒爽,是这一个月以来,最安心的一次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