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名声响得很,本座亲去会时,又发现是个纸老虎。”
她说这话时,轻轻勾起唇角,姿态甚是高傲,浑然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毕竟于她而言,那全是一堆手下亡魂跳梁小丑。
谁敢如此藐视天下之人?
也唯有令天下之人闻风丧胆的杀生门门主,能够格说这句话。
燕徽柔浅浅地喘息着,她听了这话,心中不知为何半是难过半是庆幸。
“可是……燕徽柔。”
江袭黛的话锋一转。
“你或许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单枪匹马杀了本座的人。”
“唯一的。”
那双桃花眼不再笑,到底也温和下来,转而盈盈地看着她。那道目光复杂,里头似乎还蕴含着什么,但是一如浮光掠影般闪过。
燕徽柔却看不真切了。
江袭黛道:“如此天资——怎么好意思说‘太弱’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