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她的符也是能够治病的,小姐只是不想抢了大夫的活。
“二姐,你刚才为什么要我哥那个香囊啊?”
陆安繁赶了上来。
“就不能是我霸道吗?看中的东西就想抢,没有别的原因。”陆昭菱看了他一眼。
陆安繁却想也不想地摇头。
“二姐不是这种人,你这么做肯定是有你的原因。”
“哦?你跟我一点都不熟悉,就这么相信我?”陆昭菱倒是对这孩子有点儿讶异。
“以前有位夫子和我说,一个人善或恶,从眼神和神情是可以看出来的,我一看二姐就觉得二姐是个爱恨分明又善良的好人。”陆安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过,那些城府深的,能装得很厉害的,我肯定看不出来,可二姐又不是那种人。”
他压低了声音,“比如大奸臣或是杀人越货之类的人。”
陆昭菱扑哧笑了出来。
罢了,看这孩子傻(纯善),她就给他个机会。
“你的身体本来极好的,昨晚的惊雷影响不到你,你今天不该头晕难受有病气,你现在之所以病了,是因为有人用符转移了病晦。”
“二姐,你在说什么?”陆安繁听得很懵。
“意思就是,本来该是别人受的惊生的病,转你身上来了。”